“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娘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吗?我是你娘,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怎么想你自己的亲娘?”白君仪又打了华云龙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华云龙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龙儿不能?为什么您是娘,龙儿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
白君仪一听,又被华云龙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华云龙又问:“娘,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
“交欢。”白君仪随口而出,脸马上又飞红了。
“娘,龙儿真的好想和您。龙儿太爱你了,听您说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龙儿和最亲爱的娘来干这种事?龙儿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龙儿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娘献给谁?娘,龙儿太爱您了,真的太爱您了,龙儿不知道离开娘该怎么过。”华云龙压在白君仪身上撒着娇。
白君仪听,极受震动,抱着华云龙的头,深情地注视着华云龙,怔了半天,又亲了华云龙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娘真好,你这么爱娘,真让娘感动极了,娘也离不开你,娘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好像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但是白君仪毕竟是有苗疆血统,行事向来不循正道,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还不会硬吗?宝贝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华云龙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娘告诉你女人这阴道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性欲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了,你的小宝贝硬不起来,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就算娘是生过孩子的人了,阴道已经松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阴道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白君仪耐心地给华云龙讲解着,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一堂启蒙教育课。
“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让龙儿看看。”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干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志,娘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阴道口,是女人阴道的一层屏障,男人的宝贝要插进女人的阴道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这里……”
说着,白君仪掰开自己的阴唇,指点着让华云龙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娘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长大,等你到十六岁以后,真正成年以后,娘一定给你。龙儿,为了你日后武学上的境界,你在十六岁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应嘛?”
“娘,龙儿听你的。”华云龙向白君仪发誓。
“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白君仪嘱咐华云龙。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龙儿也不会说的。”
不过从那天晚上以后,华云龙就和白君仪分开了,白君仪是怕影响了华云龙练功的进度。为了照顾华云龙,白君仪指派了一个小丫鬟小莺伺候华云龙,她大华云龙两岁,挺会伺候人,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漂亮,华云龙很满意。不过,华云龙当时还不太明白白君仪为什么为答应自己的要求,后来他长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为华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仪把全部的爱都移注到华云龙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华云龙自身的原因。后来华云龙从白君仪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华云龙满百日时,白君仪曾请有名的相士为华云龙面相,当时相士端详着华云龙玉粉妆玉琢般的脸庞片刻,道心触动,似是预见了什么,又似是不愿意相信似的,摇了摇螓首,喃喃道:“祸也?福也?”
白君仪闻言面色紧张,心中不安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仅道:“天意难测,顺其自然。”
白君仪听不懂,再问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宝将如何处之。”
白君仪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轻示于人,如不是亲人密友不让见。”
相士道:“你有此儿,就如同拥有一稀世珍宝,你明白该如何做了吧。”
白君仪有点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将龙儿藏于家中。”
相士颔首道:“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白君仪告诉华云龙当时她并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随着华云龙渐渐地长大,大家开始明白相士为何让华云龙“越少见人越好,尤其是与女子”的道理了。原来华云龙自小便长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的俊俏,而且越长越俊。七八岁以后,浑身上下就已隐隐散发出一股让任何女子见了都心生爱意,迷恋不已的异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让女子心慌意乱,心醉迷,凡是见过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让华云龙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缘,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仅白君仪,就是秦畹凤、华美娟姐妹们诸女在对华云龙的浓浓亲情中还掺杂着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且这情感随着华云龙的成长而日益俱增。其实诸女亦知这是万万不可的,但是她们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这也是白君仪当时无法拒绝华云龙的原因之一。不过,正因为如此,“落霞山庄”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华云龙的原因。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见华云龙已经快十六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而他也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
白君仪和秦畹凤都还不到四十岁,秦畹凤三十七,白君仪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华美娟,大他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惠,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华美玉,只大他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娴静。小妹华美玲,小他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而且,从小到大,最喜欢粘着华云龙。
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外表看来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华云龙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华云龙的丫鬟小莺,更是个美人胚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华云龙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鬟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这当然主要是因为华云龙的武功未成。
这天华云龙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华云龙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十年前父亲“天子剑”去世时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少侠,弱不禁风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后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干。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华云龙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侠华云龙,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儿怀春的好梦……
华云龙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就这样浮想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后行走江湖的深深怀想。
“哥,你又在发呆啦?”一声娇笑将华云龙狂乱的思绪拉回来,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小妹华美玲还有谁?她大概是来喊华云龙回去吃饭的。
华云龙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来,让哥哥抱抱。”
华美玲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他怀里:“来,香一个。”当哥哥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华美玲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华云龙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他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从小到大,华美玲和华云龙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她娘秦畹凤的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哥哥身上。如今一转眼已经快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华云龙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华云龙枕在自己妹妹的腿上,感觉后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么多年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华美玲笑着拧他的鼻子,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