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啥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陈玉也就是陈红口中的小玉。
“两年多了,你那时候又没在家怎会知道。”陈红道。
“那为啥不告诉我呢?即使不回来,我也要给她添点东西吧。我记得陈玉小时候小嘴可甜了,没少叫我哥哥,她结婚你也不告诉我,你到底想咋咋?”我咬着她的乳头,狠吸了几下,吸得她浑身麻痒酥软。
“你那时侯不是忙嘛。”她紧抱着我的头,脖子使劲向后仰着,乳头处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的声音发颤。
我从他胸脯上抬起头,道:“要不送她点礼物,她有孩子吗?”
“没有。”陈红叹道:“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的肚皮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哦,有没有检查过?”我道。
“检查了。”陈红道:“她一切正常,她丈夫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我道:“她丈夫没有能力,还是得了……”
“谁知道!”陈红面色微羞道。两个人相抱在一起去谈论别的男人能力不能的问题,男人还好,女人不脸红的很少,恐怕即使是医护人员都难免。
“嘿嘿,你今天去她家有事?”
“没什么。就是前天章=娘家,妈说小玉好久都没去了,我也有点想她了,所以去看看。”
“没事吧?”
“没事。”
“什么事?”我见她闪烁其辞,亲吻着她道:“说吧,你还当我是外人呀。”
陈红气道:“她那个死老婆子叫小玉跟她的小叔子过夜,小玉不依,婆媳就闹气了。”
“哦,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婆婆?”
“就是,你说气不气人。”
“她丈夫呢?”
“咳,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婆婆媳妇都不敢得罪,小玉嫁了他,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各人有各人的好,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谁好,你也不要太为她伤心了。”
“嗯,还是你好。”
“我怎么好了?”
“你二哥那个木头,我每次因为这事伤心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人家。”
“你是不是太挑剔了,刚才二哥不也是挺关心你的嘛,不回来,还知道朝家里打一个电话,听说你脚扭了,他不也是挺紧张的嘛。”
“呵呵,干嘛替他解释这么多,你怕我不要他啦。”
“羞羞,也不知道当年是谁追谁满学校乱跑的,还大着个肚子上花轿。”
“咯咯……”
我翻身压在她身上,将已经章回过来的物事再次抵进了她的体内,来往磨耕于田幽谷之间,其势若农夫之耕秋壤,淫笑道:“不如咱俩生一个?”
“哦……我才不生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