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深呼吸,没错!我所想的事愈来愈有可能。离真象大白虽然还言之过早,但那种心情的剧烈伏荡迫得我必须调整一下让自己冷静。
“为什么要这么作!”再度睁开眼时我寒峻的看着她,每个字都从紧咬的牙关间挤出来,不怒而威的气势让阮书婷不敢再和我打迷糊仗,她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一直有那种想法……从小每个人都把我当公主捧着,但我有时却会幻想被人粗暴对待的感觉,我知道这样很不正常!但是我想归想!真正也只有试过一次……就是和你……”
我差点没晕倒,原来这位家世富可敌国、集千百宠爱于一身的天之骄女,竟然有喜欢被男人虐待的倾向,我真为她有钱的老爸和戴绿帽的富家子老公感到可怜。尤其是她刚结婚没多久的丈夫,可还是打个喷涕就会让政商界大地震的红顶商人卓文山的独生子,要是知道我这样搞他美丽的小妻子,恐怕逃到北极我都会被他们家逮到,然后最少拿去扒皮喂狗。
不过凡事有失必有得,至少让我发现了胶粒的秘密,这对我的清白是十分重要的线索。
接下来才是我最关心的问题,我问她:“这些胶粒从那得来?”
阮书婷想都没想就回答:“从卓汉德那里的偷拿的……哦!卓汉德就是跟我结婚的那个人,不过我不想承认他是我丈夫。”
看来她真的很不喜爱这段政治婚姻。
“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问道。
“别人给他的。”
“别人给他……难不成……是给你们用的?”我狐疑的看着她说,心想现代年轻人还真敢玩。
“才不呢!谁要跟他。”阮书婷听我这么猜测,气得粉颈上嫩筋都浮出来,久久稍微平复后才说:“他拿这药去用在那个女人身上我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有一次无意听见卓汉德跟他朋友在谈事情,那个朋友好像拿什么东西给他,他们说得很小声,又笑得很让人不舒服,我当时在旁边房间看书,他们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从小耳力就特别好,即使想不听都很难。”
她话没说完,我急着打断问道:“你丈夫那位朋友是谁?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怎么会不知道!”她一脸不屑的回答:“也是个讨厌的小白脸,就是逐鹿集团的小开赵俊杰啊!”
我感到浑沌中已露出曙光!五年前失去理智犯下不可抹灭的错,十之八九是和这种药脱离不了干系,至于是不是和赵俊杰有关,我虽不敢下断言,但必定是要从赵家或逐鹿集团查起,因为我想起寒竹那天在山上曾说过GB?H代表逐鹿集团所生产的货!
加上阮书婷说的一切,看来逐鹿集团和赵家真的很不单纯,只不过这一切若是赵俊杰主使了,难道他为的就只是想从我身边带走嫣嫣吗?这种理由不是不可能,但总让人觉得太单薄,况且是嫣嫣和我提出分手后才发生那件事,既然她已经离开我,赵俊杰又何必再设下陷阱让我跳。
阮书婷见我一直呆立原地,好几分钟没有作声,才偷偷爬过来双臂攀住我的腰,娇声说:“你不生气啦?说真的……我不是随便的女生,卓汉德想碰我都还很难,只有对你才这样。”
我叹了口气拿下她的手,道:“这不是随不随便的问题,你根本就不应该这样。”
“算了!反正我就是要这么不快乐的过一辈子。”她赌气哀怨的说。
我现在却已没心思理她说什么,脑海里一直盘算的是如何找到更多线索,毕竟这件事已经隔了五年,要还原它真象谈何容易,但不论如何我是一定要查到水落石出,最少给自己良心一个交待。
“赵俊杰常和你丈夫碰面吗?”我问道。
“是啊!不只他,赵胜和卓文山也是,他们两对父子每个月都固定的聚会一次,关在一个怪房间里一谈就是好几个小时,搞不懂是在谈什么大生意。”她不以为然的说。
“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进去偷听他们谈话内容?”我想这是唯一能切入的途径,不然以我一个人,想亲近赵家父子了解他们搞什么鬼,恐怕比登天还难。
她先疑惑的望我一下,眼睛倏地亮起来:“喔……我知道了!”她秘的靠过来说:“你是探员对吧?难怪你武功那么利害!说真的,是不是赵胜和卓文山这两对父子在作一些犯法的事?”
我本想否认,但临时转念,何不干脆顺着她的猜测!
“既然你猜到我也不隐瞒,我是国际刑警,怀疑逐鹿集团有可能违法制造禁药,所以需要你协助帮忙调查。”我情严肃的说。
她听我说要她帮忙,立刻变得气起来,眼珠子狡黠的转了一下:“我干嘛帮你?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