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大股的鬼子队伍过去了,每天来慰安所的鬼子减少到几百人,而且是东厢房白天开放,我们小牢房的姐妹则是晚上被带去供鬼子军官泄欲。就在鬼子大队过去后的第二天早上,排队的鬼子还没有来,酒田带了十几个鬼子到大牢房去了。里面哭叫声顿时响成了一片,不一会儿两个鬼子抬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兵出来,把她扔在了院子里的地上。那女兵脸色蜡黄,下身流着脓血,躺在那里微微地喘息,看样子她已是奄奄一息了。
鬼子又抬出一个女兵,这次我认出是我们分队的谢明,她的身体明显比白校的那些小姑娘丰满,但下身已经肿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原先高耸的乳房已经软沓沓地垂了下来。他们又抬出四个姑娘,其中一个是我认识的孟颍,这个最先遭鬼子拷打和糟蹋的姑娘屁股和大腿上的伤口已经全都溃烂,露出红红的嫩肉,阴部更是惨不忍睹,阴毛已经全部脱落,刚刚发育的阴唇已完全变形,阴户象小孩嘴一样咧着。
被抬出来的女兵已经全都气息微弱,连继续奸淫的价值都没有了。大家都明白了敌人在干什么,这几个女兵已经走到了自她们生命的尽头,也许死对她们是一种更好的解脱。酒田站在院子当中对几个下属吩咐着什么,我们的心都悬在半空,不知道鬼子要怎么处置这几个还没有断气的女兵。正在这时,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中佐醉醺醺地走了过来,我知道那个鬼子是佐藤的老乡,前一段在扫荡中左臂受了伤,在这里养伤。昨天夜里正是他俩和另一个鬼子一边喝酒一边把我蹂躏了整整一夜。
佐藤看见躺了一地的女兵,走过去和酒田搭话,说着说着眉飞色舞起来。酒田好象答应了他什么,拍拍他的肩膀转身走了。佐藤走过去用皮靴挨个踢踢被扔在地上的女兵,吩咐士兵把她们一个个拖到一边。天啊,我明白了,酒田把这几个女兵交给了这个杀人魔王处置。他们拉出两个女兵,把她们绑在院子当中的两根柱子上。女兵已经站不住,垂着头软沓沓地背着手被绳索捆在柱子上,满是血迹的腿微张着。
鬼子中佐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在阳光下晃了两下对佐藤说:“佐藤君,你们特务机关虽然天天杀人,可那不是武士的杀法。今天我要让你看看真正的武士是怎样杀人的。”
佐藤也噌地抽出自己的战刀,晃一晃不服气地说:“我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军人,今天用这几块废料试刀,咱俩比比看谁杀的漂亮!”
鬼子中佐点点头道:“好!”
说着脱掉了上衣,连左臂上挎着的绷带也摘下来扔在了地上。他站到一个被赤条条绑在柱子上的女兵面前,呼地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军刀。他左右比划了两下,忽然一进身,刀在空中划过,划出一个刀花,只听女兵“啊”的一声惨叫,瞪着大大的眼睛僵住了。那鬼子后退了两步,只见戳在地上的刀锋淌着血,再看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两个小小的乳房竟被齐刷刷地削掉了,茶杯口大的两个圆圆的伤口呼呼地往外冒血,两个血淋淋的肉坨还在地上微微的颤动。
更可怕的是,姑娘的肚皮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剖开了,腹腔里面的的器官呼啦啦地流了出来。姑娘吃力地喘着气,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忽然吐出一口鲜血睁着眼停止了呼吸。佐藤一见,也举起军刀走到另一个女兵面前,那姑娘亲眼看见了自己的战友惨死在敌人的刀下,不屈地睁大眼睛看着举着屠刀的鬼子。
佐藤“呀”地冲了上去,学着前面鬼子的样左一刀、右一刀又从上到下劈了一刀。血光飞溅,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兵象通了电一样“啊呀”惨叫着拼命扭动着身体。佐藤自己也愣住了,他三刀劈下去,女兵一边的乳房被他削掉了一半,另一边却连半个肩膀都劈了下来,中间一刀劈在胸腔,两根断头的肋骨白森森地露在外边。
女兵疼的浑身发抖,不顾一切地大叫:“畜牲,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佐藤气恼地上前一步,“噗”地将长长的军刀全部捅进了女兵的阴道,然后在里面一拧。他的刀还没有拔出来,血就象喷泉一样从下身喷了出来,姑娘瞪大眼睛,“啊啊”地干嚎着,直到最后一滴血流尽。
那鬼子中佐微微一笑道:“佐藤君,一比零!”
佐藤不服气地回敬:“再来!”
他们把两个惨死的女兵尸体解下来,又绑上去两个。
谢明被绑在鬼子中佐面前,他似乎很满意地点点头对佐藤说:“佐藤君,请你观赏正宗的剑术!”
说着又舞起了军刀,这次比上次舞的更令人眼花缭乱。不到一分钟他就收住了刀,人们似乎都没听见谢明的反应,只是见她的身体象被抽了筋一样呼地软了下来。
待仔细一看,在场所有的人都惊的目瞪可呆,原来那鬼子竟在谢明的两个乳房和肚皮上横竖各劈了两刀:两个乳房都被以乳头为中心削成了四瓣,曾经高耸傲人的乳房变成烂布袋一样两团血肉模糊的肉团,鲜红的嫩肉向外翻着,挂在赤裸的胸前,齐崭崭的刀口清晰可辨;肚皮上则出现一个十字形的大口子,肠子、肚子流了一地。谢明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就断气了。
佐藤显然有些心虚了,他高高举起军刀,冲到另一个女兵面前,呼地一刀劈了下去。姑娘“啊呀”一声惨叫,随着“嘎啦”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刀尖劈进了女兵的胸腔,却因用力过猛插进了后面的柱子。佐藤气恼地奋力拔出血淋淋的战刀,再次举起,用尽吃奶的劲朝呼呼冒血的伤口劈下去,哗啦一下,内脏流了一地,他竟把姑娘从腹部到阴部活活劈成了两半。佐藤这回没等对方说话就叫了起来:“这局你也赢了,咱们再来!”
那鬼子中佐看看剩下的两个女兵说:“这次换个花样。”
说着让围观的鬼子拿来水管,他把水管插进女兵的嘴里,将那女兵灌的象个皮球一样凸了起来。佐藤不甘示弱地让人拿来一粗一细两根水管,拉过躺在地上喘息的孟颍,将粗管插进她嘴里,细的插进肛门,将肚子灌大以后,他拔出细水管竟摸索着插进了孟颍的尿道,粗管则插进了已红肿变形的阴道。
孟颍挺着被水灌满的肚子“啊啊”地哀叫着,带着管子就被绑在了柱子上。
鬼子中佐这次只是拿刀尖在女兵鼓涨的青筋凸起的肚皮上轻轻一点,人们还没有看见血迹,水就带着强大的压力生生将肚皮撕裂了一个大口子,带着姑娘腹内的脏器喷了出来。
佐藤拔掉了孟颍下身的水管,水马上从她的阴道涌了出来,他倒握刀柄,对准姑娘的下腹一刀豁下去,孟颍的肚脐到阴部之间出现了一个吓人的大口子,水带着内脏冲了出来,在弯弯曲曲的肠子中间,有两个皮球一样的东西格外引人注目,人们仔细一看,那是充满了水的子宫和膀胱。孟颍在痛苦的抽搐中最后闭上了眼睛,佐藤哈哈大笑,对鬼子中佐说:“这一局我赢了!”
对方也哈哈大笑,俩人击掌道:“下次有机会再比!”
几个亲密的姐妹就这样被敌人残忍地杀害了,大家都哭的死去活来,心里象压上了一座大山。敌人恢复了对沈茗的审讯,三天两头把她拉出去,打的也越来越重,她依然要承受敌人双重的折磨。
在我们被俘后大约一个月的一天早上,柳云和柳月在南房被鬼子折腾了一夜后架回了牢房,鬼子走后她们悄悄地对我说,昨天晚上奸淫她们的是3个鬼子,除她俩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白校的女兵,那两个姑娘是在昨天夜里被这几个鬼子破了处女之身。
听了她们的话,我心里一动,四个女兵供三个鬼子奸淫,这本身就有些不寻常。况且这时还没有被鬼子糟蹋过的女兵只剩了十来个,只有在有十分重要的人物来时,他们才会挑一个供其泄欲,昨夜一下拿出两个,不知来的是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