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哼……
雪白的身体向前晃了一下……
--她很紧,肯定插不进去,这只是恣意的试一试。
小男人黑色的两只小手,接着掰开桃子一样的雪白屁股,向两边用力分开,有一种将军站在点将台上面对着自己统领的千军万马的嚣张和恣意。
--然后,他双手分别把住女人的两半臀肉,挻胯把他黑色的顶端抵在那中间的一个位置上。
动作向一个准备上双杠的体操选手……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把身体前倾--慢慢……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上面……粗长的鸡巴一寸寸的没入那条细小的裂缝中……
她的头垂得更低……
风声……寂静……接着,--女人,“呵----”一声长长的喘息,向一声长长的感慨,却夹着些别的什么感触和无奈……车子开始在轻轻的慢慢摇动……她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裸肩上,在灯光中闪着光,向某种动物的鬃毛。
她低着头慢慢的、有节奏的、前后的动,像一匹刚刚被驯服的母马。
风在冷雨中笑,消失在嘲笑着发生的一切……
车子摇动的似乎快了一点儿……
她光滑的脊背后面那个黑色的小人正在前后的动。
那瘦小的胯部击打在比他宽大丰厚圆润的屁股上,女人的臀肉在碰击中震擅着,有向水一样有节奏和波动……
细雨,有树叶飘落……在这辆破车前面,瘦小向未成年小孩的畸形男子,正在与他胯前雪白圆润的女人交媾着……
--那一大一小连在一起的两个身影,碰撞着,却没有声音,向一部老式的黑白无声电影。
但是这个看似小孩的人有着比成年人更可怕的阳物,他的速度不快,正惬意的摆动着胯部,把胯下那根阳物整根的拨到尽头,在灯光阴影里的是一根粗长的黑杆。
在他拔到尽头时会有一瞬间的水的反光--这让人觉得它向一根浸满了水的鞭子……
在他整根插回到那雪白浑圆的两瓣软肉中间的裂缝中时,女人就会猛的向前一顶。
车就会一摇发出“咯吱!”
的一声……而这个动作连续的重复,车就“咯吱!咯吱!”
的响。
--向一辆摇晃着行驶中的马车……而那个小男人就是一个挥着鞭子赶着马车的马车伕。
那低着的额头有节奏的在车门前前前后后的动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言语,只是喘息着像一匹努拉车的母马。
然而,忽然一切又从新恢复了平静。
马车停止了“前进”。
女人有些疑惑的抬着头,回头看着驾御着她的马车伕。
女人身后的小男人站了起来,抱着她的纤细的腰向上抬,那瘦小的胳膊根本憾动不了她山一样的身体--她回头询问的俯视那个小男人,小男人的眼中仍旧充斥着疯狂。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随着男人的手向上站起,小男人太矮,女人太高,站直了以后,男人压根够不到她。
这让让杨风很不满,他推着女人向车头走去……
轿车的车头很宽,而且很低,显然杨风是想让女人趴在车盖上,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趴在上面,丰满的乳房在车盖上印出两个不规则的圆,她雪白修长的双腿分开半蹲半立着,向在撒尿。
这种姿势显然很费劲。
她抓在旁边前置镜上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同时她的另一衹手用力按在车后挡风玻璃上。
她努力的调整着跟小男人的平衡,慢慢趴好。
她对着前面黝黑的车窗,苍白的俏脸一片木然,重新把头低下,像一匹高大而沉默的母马,驯服的把一切操作交给那拿着马鞭子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