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她被这样摧残,忍不住替他哀求:“别这样虐待她,她都已经愿意帮你们怀小孩了,你就放过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会我,又再从另一边耻丘穿上银针,银针的两头都有洞可以穿线,阿朋穿上细线后,将线拉到极限,绑紧在恬的两边大腿上,如此粉红的肉洞就维持着张开至最大的状况。
恬的肉体在疼痛与麻痒的地狱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布满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脚趾微微地往内夹,看起来更显得性感诱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现在的样子,都有一种强大肉欲压迫住胸口的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
“看!你媳妇的爱液流下来了。”阿朋对我爸说,一条晶莹剔透的黏柱慢慢从恬的股间垂下,恬听阿朋这么说,哀羞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么舒服了吗?要不要再放一尾鳗鱼到你的肛门里助兴?”陈总抓着一尾比刚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细的活鳗问恬。
“不……不可以了……会受不了……啊……嗯……”恬月眸凄迷,张着小嘴摆动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让你受不了吧?”陈总淫笑着,提着疯狂甩动的鳗鱼走到恬张开的双腿间,由于这尾鳗鱼实在太粗大,他还先用润液灌入恬的肛肠,再将鳗鱼头塞进肿嫩的菊肛内,鳗鱼摆动着肥大身躯,一寸一寸挤进我妻子窄紧的肉道里头。
“呜……不……不要……”泪珠从恬的眼角滚下,美丽的胴体已经挺离了铁架,手脚将支架弄得嘎嘎剧摇,足掌还出现严重抽筋的现象。
“别这样对她,她肚子里有小孩,阿韩少爷,你帮帮她吧,她怀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爱妻,只好转向她肚子里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实我何尝不想让她流产,毕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爱的女人受此酷刑,不争气的我只好向让我戴绿帽的男人求情。()
阿韩却撇撇嘴自顾冷笑,好像恬和肚子里的小孩怎样,根本不关他的事。
“呜……不……可以……再……进去……”恬翻动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陈总还是继续让鳗鱼钻进去她体内,最后一条粗大的鳗鱼,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门外,括约肌被撑得肿张了开来,而上方的肉洞竟还黏湿得一塌胡涂。
“没想到你的媳妇脸长得这么清纯,竟然是个地道的小淫货,这么痛苦的处罚,她都还能兴奋成这样,嘿嘿嘿……”陈总从她股间捞起一手湿黏的爱液,张开在我父亲面前淫笑着说。
“我说过她跟我们家没关系!”我爸转开脸回答。
这时阿朋抬起恬的后脑杓,问道:“你想不想跟人作爱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