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事,我和秋彤都兴奋得不停的笑着,取下大包包,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就一丝不挂的向停车的树林那边跑去,那两口子,早就在那里等我们了。当我把车开出树林,我看到公路边有个糟老头子,睁大着一双像猫儿的绿绿的眼睛,不转眼的盯着我们的车子……呵呵,那老头子刚才一定看到我和秋彤一丝不挂的从水坝上下来,跑进树林上的车,我看到他嘴巴不停在动,貌似念念有词,在说什么“……不行时……不行时……”。他妈的,不行时?不行时你干吗还在看?!要不是秋彤坚决反对,我真想把小车倒回去,让那老家伙把秋彤美妙绝伦的裸体看个够,害那老家伙今晚得个少年病——睡到半夜鸡儿帮帮硬,有老婆子就找老婆子泻火,没老婆子就去烧儿媳妇的火!
回到家,已经快八点了,我们为刚才的疯狂,都笑得人仰马翻的。我老婆说:“老公,你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啊,有人来了都还要做,不弄出来就不行?” 秋彤“格格”的笑着说:“哥就像个大孩子一样,好调皮啊,还想把车倒回去……我还什么都没穿呐,让我光条条的去给那个老头儿看,也不怕我难为情,不好意思!”
稍事休息之后,我打电话叫小区生活服务部送些饭菜上来,趁这会工夫大家就忙着洗澡、换衣什么的。洗罢饭罢,我们就在客厅休息,忙乎了一天大家都有些累,但一想到明天就要分别,我们都有些依依不舍。还没分手呐,我们就在商议10月在哪里去玩,我老婆说:“海南吧,我还没去过……”,于是秋彤和夏日就附议。我说:“既然老婆大人发了话,你们又附议,我也很赞成,从我们这里飞海南,是全国最便宜的,10月你们先来我们这里,我们一起飞去玩,就这么定了,来,干杯!”
呵呵,我这里说干杯,是因为我们四人面前的高脚杯里斟有红酒,刚才都饿了,就忙着吃饭,这会儿没事了,一边聊天一边饮点红的,感觉很不错的。我老婆和秋彤都能喝两口,但红酒也是有后劲的。我和夏老弟正陪老婆们聊着,我突然想起我还有壮阳药酒啊,于是我就把泡药酒的大瓶子抱出来,如数家珍的对夏老弟和秋彤说:“我这泡的是壮阳酒,主药是一对公母蛤芥,是我的一个下属当兵时在人迹罕至的大山里捉回来的。每次只需饮一小杯,包男人一夜金枪不倒,即便是射了,也没关系,三分钟不到又会精抖擞的!……来,夏老弟,饮一杯试试……”。 ()
听我如此说,秋彤还有些不相信,就问我老婆是不是真的。我老婆脸儿红红的,不知道是红酒上的脸还是被我那“金枪不倒”说红的,只见我老婆对秋彤点了点头,说:“这酒……我老公不常喝,……是我……不许他喝的……” “为啥啊?” 秋彤不知道是有些醉意还是怎么的,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老婆的脸更红了,轻轻打了秋彤一下,笑着道:“彤妹子,一会老公他们喝了……你试试,不就知道……是为啥了……” !
说话间,我和夏老弟就饮了一杯药酒,酒才下肚一会儿,夏老弟就叫了起来 :“嗬,好厉害!才这么一会儿,肚里就热烘烘的了,……啊,……浑身都燥热了啊……”。
秋彤趁我们说话,竟然也倒了一小杯“壮阳酒”喝起来,我伸手去抢已经来不及,抢到一个空杯子,只有少许黄黄的黏黏的酒儿还沾在杯子里。我心里暗叫了声“不好”,怕秋彤会出什么事,急忙准备冰冷的糖水要她喝下去稀释。秋彤肯定是酒喝多了又喝杂了,这会儿连我的话都不怎么听了,她一边推拒一边摇着手说:“哥,……我没事,你泡的,不是一对公母蛤芥么?公的壮阳,我信,母的不会……也壮阳吧?说不定……还是滋阴的!”
我见秋彤醉了还能说出这番话,貌似觉得还有点道理。突然她一边叫着“好热啊”,一边就在脱衣服,不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了。我知道她是药酒发着心里燥热难受,就匆匆把她抱进来卫生间,放在浴缸里……
秋彤进了浴缸就如鱼儿进了水里,不一会就精了起来,她几下就脱光了我的衣物,把我的大鸡巴含进来樱桃小嘴里……蜻蜓点、左右转,添马眼、做深喉……“嘶嘶”作响,“咂咂”有声,我将秋彤含着我大鸡巴口交的妩媚样儿看在眼里,把她口交时发出的各种声音听在耳里,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暴涨到了舒服无比!呵呵,真他妈的爽啊,这时候,我陡然想到了一句诗,你们猜猜,是什么,我就是不给你们提示,我想到的那句是——“只慕鸳鸯不慕仙”!呵呵,没猜到吧?
“哥……我想玩……鸳鸯交尾……”。
呵呵。四川人说不得,我才想到鸳鸯呐,秋彤就想跟我玩“鸳鸯交尾” 了!她把“鸳鸯戏水”故意说成“鸳鸯交尾”,这说明秋彤是很有文学素养的,
浴水暖融融的,秋彤斜倚在我身上,我抱着她躺在浴水里。其实她醉的不是很厉害,厉害的是药酒发着后刺激了她的性欲。她那宛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坐在我大腿根部上,将我的大鸡巴齐根坐进了她的下体里……秋彤就这么躺在我怀里不停的套坐——她身子向上时我的大鸡巴退出来,暖融融的浴水儿将上面的爱液荡涤得干干净净的;她身子向下时又将我大鸡巴齐根坐没,她那里面涩涩的紧握,好烫好烫的、好爽好爽的!
“反弹琵琶”之后秋彤又转过身来了个“观音坐莲”,不,应该是“观音睡莲”,因为她是睡在我怀里套坐的,她的屄屄一下一下的重重撞击在我的耻骨上,撞击的啪啪声和水浪的哗哗声交织着,是那么的悦耳!她每坐一下我的大鸡巴就迎上去使劲顶她一下,顶得她花心乱颤,“啊啊哟哟”的浪叫不已……
在浴缸里,我“急救”了秋彤半个多小时,直到她高潮后休息了一会我们才回客厅去。客厅里已经不见了“那两口子”,仔细一听才知道他们在主卧室里。主卧室的门开着,只见夏老弟光条条的站在床沿边,高高举着我老婆的两条玉腿,正在“噗哧噗哧”的插我老婆的屄屄。我老婆的脸儿红红的,她的翡翠绿上衣还没脱呐,一定是夏老弟欲火攻心等不得猴急了要我老婆马上救他的命吧,我老婆的上衣被他撩在胸脯上边,随着夏老弟的用力抽顶,老婆那对白嫩浑圆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做着乳浪呢。
夏老弟站在床沿边,高高举着我老婆的两条玉腿,正在“噗哧噗哧”的插我老婆。
我和秋彤在门口这么一看,我老婆顿时不好意思极了,她想起来,双腿被高举着又起不来,身子就不住的扭动了,夏老弟貌似正在关键时候,被我老婆这么一扭,就“啊啊啊”的叫着射了精!
夏老弟射完精就去了卫生间,我老婆也正要起身去卫生间洗洗,秋彤却扑了上去,一边脱我老婆的上衣,一边把我老婆压住,她娇嗔的对我老婆说:“姐,……这不公平……”。
我老婆和我都一时不清楚她这话是指什么,秋彤一边亲吻我老婆,一边挠我老婆的痒,说;“刚才在卫生间……只是我高潮……败给了哥,现在又是我老公……败给了姐……你们说……这公平吗?”
我老婆貌似有酒壮胆吧,她竟然也调侃起秋彤来了:“什么你老公你老公的?现在……你老公和你姐,才是两口子!” 说完这话,两个女人都“格格格格”的笑了,两个美妙绝伦、一丝不挂的肉体紧紧搂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