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岑纪清有点想流泪。
一场午觉直睡到了日落,岑纪清仿佛做了很久很长的梦,醒来她发现裴舸直直地盯着她看。
“量下体温吧。”裴舸拿了体温计塞进她腋窝。
岑纪清眯眼看数,松了口气,“好多了。”
“嗯。”
“我刚刚是不是说梦话了?”岑纪清没头没脑地这么问了一句。
裴舸一愣,答道,“没有。”
她抿唇,“哦,感觉做了好多梦。”
“我刚刚还梦到一些色情的东西。”岑纪清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笑,看着精倒是好多了。
裴舸挑眉,“嗯?”
岑纪清抬脚蹭他的腿,“你可以摸一下我,肯定已经很湿了。”
裴舸一探,果然满手湿滑,“你原来是怕讲了春梦梦话。”
“才不是。”岑纪清握住他方才试探的那只手,重新往自己下身送。
“我梦到了你。”岑纪清张嘴舔他的锁骨,好像猫狗讨爱,她的唇舌还是温热,比平时更热切一般。
“梦到我身上很烫,你的身体很凉,我抱着你不放手,你就帮我弄,还又是手又是口...”
“舒服吗?”裴舸往阴穴里伸进一节指关节,小幅度搅了搅,拇指还捻着阴蒂,这一问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
“都舒服的...”岑纪清忘情吮吸着他胸口的皮肤,好像在吸食精气。
“你要不要尝尝37.7度的我。”她开着玩笑,也不顾他会不会当真。
“不要这么色情。”裴舸一面语言制裁她,一面往下爬,褪下她的裤子,老实地埋进她的下身舔吸。
岑纪清有几天不做爱,裴舸稍微舔弄了两下,她就开始小小颤抖,反而放大了裴舸带来的刺激感。
裴舸不忍心如往常那样将她悬在半空承受微薄快感的煎熬,于是干脆地拉大强度,手口并用,将她高高地抛到浪潮之巅。
“我好爱你哦。”岑纪清满意地吻他的唇角。
“我也爱你。”裴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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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觉得男的发烧给女的口更带劲,但是哪有妹妹照顾哥的道理
女主生病来得快去得快是作者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