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连连抱歉:“哎哟褚局,实在对不起,估计他们刚交完班儿没注意,打扰您休息了……我这就让人去处理!”
“我操,都他妈多长时间了还没注意?一分钟内你要是不给我把那疯子撵了,那不好意思!”褚昭陵蓦地切断通话,眼中的狠戾还没完全消弭,阮毓捕捉到这微妙的色,心底寒意渐生,她恍觉与自己温存缠绵的褚昭陵,跟刚刚打电话的是两个人。
或者说,眼前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两副面孔,也可能更多。相较之下,还是徐屹表里如一,至少无论人前人后都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小人嘴脸。
外面的喧闹戛然而止,褚昭陵果真说到做到,甚至不到一分钟,世界就安静了。
“人走了,现在,该你投桃报李了……”他的气息笼罩着她,温情脉脉。
她任由自己被剥开,雪白一片照眼明。男人勾起软腰要抱她去卧室,阮毓忽然心念一闪,身上多了些力气,挣扎开他,翻身去抓自己包里的手机,昨晚她开了静音没取消,果然屏幕提示全被未接来电占满,都是徐屹打来的。
阮毓脸上各种表情交替着,犹豫一霎,她咬牙拨了杨茗的号码,对方永远在忙,连续打了一分钟才通:“喂阮毓,有事?”
听这语气,就知道又在忙,她尽力不让自己露马脚,强做镇静道:“徐屹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啊,怎么了?”
“嗯……”呻吟滑出喉咙,褚昭陵故意干扰她,从背后搂起她环在怀里,掰开她湿漉的双腿置在自己膝上,鼎盛炽热的欲望迅速贯入虚空花径,膨胀感霎时充斥她全身。
观音坐莲台,魂魄飞天外。
阮毓不可抑制地喘息出声,电话那端的杨茗不解:“阿毓,你怎么了?”
“没事……刚追公交跑太快,没喘过气来……”
男人噗嗤一笑,含她乳头的嘴张开,她生怕露馅儿,忙冲听筒里说,“茗茗,帮我个忙,要是徐屹给你打电话,你就说我昨晚在你家住的,回头我再和你解释,千万记住!”
对方还想问什么,她一句手机没电,匆忙结束通话。
褚昭陵起身,下巴搁在阮毓肩上,耳鬓厮磨:“扯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你一直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