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娇躯震颤着,腰肢拼命往上抬,一股淫水如瀑布般泄出,大脑一片空白。
窗外狂风暴雨。
屋内一室旖旎。
祁月舟后来记不得这夜祁影究竟拉着她做了几次,只记得自己不断在高潮中度过,浑身被他射得都是精液,雪白的躯体上也被弄得青青紫紫。最后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中,困乏得晕了过去。
——祁影一点都不温柔。
她想。
可她偏就是喜欢这种粗暴的做爱方式。
第二天祁月舟醒来时,天色未明。
她身上黏腻不已,想要去洗个澡,刚一下地,大腿就酸得差点儿站不住。
“嗯……”祁影听见动静,悠悠转醒。
祁月舟未着单衣,立刻抱住胸口蹲下,闷声道:“你、你醒了,现在才六点半,我要去洗个澡。”
祁影犹在缓,发出一个音节:“嗯。”
“你闭上眼睛或者转过身去呗……”
“全都被我看过了还害羞呢。”祁影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笑着,“再说了,昨天明明在床上不是挺——”
“闭嘴——!”祁月舟恼羞成怒。
祁影掀开被子,走下床来。他正在晨勃,阴茎高高翘起,鏖战一晚丝毫没有折损它的威风。
“走,一起洗。”
祁影按了按祁月舟的脑袋,光裸着身子先进了浴室。
不出意外地,祁影又按着祁月舟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花洒将两人浇得湿透,暖流使浴室内气温升腾,水汽氤氲。
祁月舟情动到深处,仰头向祁影索吻,“哥哥……”
可祁影并不吻她,只是揽着她的身体进进出出。
……是了。他们仅仅是交易的关系而已,她怎么能将荷尔蒙的冲动当作多巴胺的分泌呢?
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利益关系,等日后断起来也更干脆利落。
祁月舟猜测,祁影选择和她产生身体关系,只是因为她最好拿捏——没有任何背景的特招生,可以任他捏圆搓扁,又不会给他光风霁月的形象抹黑。
真的是太便利了。
祁月舟闭眼,隐去不该有的情绪,只单纯地享受最原始的冲撞。
无所谓的。
他为她提供庇护,她帮他宣泄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