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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省城,岳府东北角一处院落,正房卧房之内,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相拥,正自缱绻不已。
彭怜险些被陆生莲问住,连忙撒谎说道:“小生从后院翻墙过来,见此处梁栋簇新,只当这里便是岳宅内院,难不成竟不是么!”
陆生莲面上娇羞无限,却仍是娇媚说道:“公子却是弄错了,岳家原本便宅院广阔,之前又将邻居家宅院买下,如今两家变做一家,奴与婆母小姑也是今日才搬到此处来的……”
“也是天意如此,竟然得遇姐姐这般妙人儿!”彭怜勾起陆生莲下颌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哪敢再说下去?
陆生莲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只是仍羞涩不已,小声说道:“公子却是不知,我那亡夫舅母却是个泼辣人物,年纪虽大些,确是姿容冶丽、雍容华贵,若是公子有心,奴倒可为你指点路径……”
“今日一番忙碌,府里搬到戌时才算消停,舅母院里如今只有她一人独居,公子若去,倒是方便不少……”
彭怜心中叫苦,那柳芙蓉为了夜里与自己行事方便,兴师动众一下午便将家里折腾了个遍,若非岳家下人众多,怕是也难有此效,只是自己刚从柳芙蓉房里出来,难道便要循着路径回去再顾一回?
他心念电转,不一会儿便有了计较,笑着说道:“小生与姐姐如此缘,一夜绸缪尚嫌不足,哪肯再去看顾旁人?若是姐姐不嫌,小生便在此与姐姐相伴,眼下稍作休息,一会儿再乐一次可好?”
陆生莲被他说得霞飞双鬓,只是侧过头去,蚊声说道:“事……事已至此,奴……奴便全依公子……”
彭怜只听柳芙蓉说过姨娘一家简况,自然不知陆生莲心中所想,只道自己相貌英俊体态风流,床上又本事了得,这才惹得陆生莲如此一见倾心,他却哪里知道,陆生莲嫁入许家本就算是高攀,后来许家家道中落,又与丈夫婆母流落在此,而后丈夫亡故,她便成了无根浮萍一般。
将来小姑出嫁,婆母尚算有个着落,自己难道真要一世守寡?她与那许鲲鹏本就毫无情分,成婚至今丈夫对她丝毫不假辞色,初时新鲜一过,再也不肯碰她分毫,若非婆母强压着,只怕丈夫早就领了七八房小妾回来。
如今母女婆媳三人借住岳家,那婆母小姑毕竟还沾亲带故,总是少些尴尬多些自在,她一个外姓女子,与家中父母音信断绝,府里丫鬟仆妇俱是生人,举目无亲之下,孤苦无依难熬之处,却是无人知晓。
“听姐姐说起,你家中尚有婆婆在世,却为何你住在了这正房之中?”彭怜轻抚妇人滑腻臂膀,见她面上花容月貌,不由心中情怀大动。
陆生莲天生美貌,又兼长有一对高耸乳儿,便是在自己身边众女之中,却也算是数一数二,尤其年轻貌美,虽是已婚妇人,却与那寻常闺阁少女一般水嫩。
彭怜对面抱住年轻妇人,拎起她一条玉腿,挺动阳根凑过去插入蜜穴之内,一边轻轻耸动,一边与陆生莲说话。
陆生莲羞不自胜,却又快美至极,只是慵懒躺着任他轻薄,娇滴滴说道:“亡夫在时,婆母便住厢房,这次搬家,不过是和从前一样罢了……”
彭怜随即恍然,柳芙蓉只说岳池莲自己一人独居,却不知其实乃是陆生莲自己一人在正房独居,想来便是池莲姨母生怕家丑外扬,才不肯说自己竟被儿子赶去厢房居住了。
少年轻柔耸动,柔声笑道:“所幸这般阴差阳错,若非如此,岂不小生便要偷了姐姐婆母?”
陆生莲婉转娇啼,微微喘息呻吟说道:“奴那婆婆也是天姿国色,只是丈夫去后,每日里沉默寡言,倒是……唔……倒是清减了不少……”
未等彭怜置评,陆生莲却又说道:“公子……公子若是有意,不妨……不妨明夜再来,到时……到时妾身提前安排,便可……襄助公子成就好事……”
一想到柳芙蓉所言池莲姨母酷肖母亲,彭怜便心中一团火热,他此时尚未功成名就,自然不敢去招惹母亲,生怕再惹母亲伤心失望,相思蚀骨之下,若能与池莲姨母共效于飞,倒也算是一桩美事。更多小说 LTXSFB.cOm
若非心中如此作想,他又如何能这般轻易便受柳芙蓉撺掇前来?只是如今阴差阳错、木已成舟,莫名其妙竟先偷了表嫂,实在是造化弄人。
彭怜不由好问道:“姐姐可是暗恨你那婆母,才想让我也来坏她名节?”
陆生莲阴中快美无边,闻言连忙摇头说道:“奴不是这般恶人……只是丈夫去后,婆婆从未有过笑颜,便是溪菱姨娘过来相伴那些日子,也从未见她有过喜乐之色……奴只是想着,公子这般风流体贴,若能与婆母男欢女爱一番,大概便能略微缓解,让她不必如此整日忧愁苦闷……”
彭怜听她说起母亲,不由更加情动,抽插幅度便加大不少,直弄得年轻妇人媚叫连连,这才问道:“你那婆母如此愁苦,莫不成姐姐丈夫去的太过突然?”
“亡夫与岳府婢女偷欢,夜里淋了雪水,在马厩里生生冻死……”陆生莲身躯轻抖,已是快美难言,口中咿呀叫个不住,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彭怜知道此刻不是闲聊时机,起身将妇人双腿架在肩头快速抽送起来。
两人彼此情投意合,已不似之前滞涩矜持,那陆生莲沉浸情欲之中,哪里还能在乎别的,尤其彭怜这般风月场中班头、游猎花丛好手,一番尽力施为之下,哪里是陆生莲抵挡得住的?
陆生莲出嫁至今,与丈夫欢好便屈指可数,又兼那许鲲鹏年少风流,见惯了欢场女子曲意逢迎之意,哪里有耐性与妻子细细缱绻绸缪?她当日觉着丈夫如何不堪,今日便觉着彭怜如何伟岸,尤其初次欢愉便狂丢数次,竟是平生未有之快美,此番梅开二度,自然更加温柔体贴婉转承欢。
两人你情我愿,一番浓情蜜意之下,又是欢喜无限,彭怜直将妇人弄得丢了一次身子,又将她翻转过来从后面肏弄许久,将陆生莲弄得又丢了两回,这才精关一松,将许多阳精丢在妇人穴中。
欢情过后,陆生莲醒过来,有些担心说道:“公子在奴体内丢了两次,只怕……若是……”
彭怜一愣,随即会意,笑着摇头说道:“姐姐倒是不许烦恼,小生练着道家房中术,藏精纳气、固守精元,若非有意播种,寻常极难成孕的。”
陆生莲闻言心中一松,却忍不住略略伤感说道:“公子身负这般技,倒是出人意料,只是……唉!”
彭怜勾起妇人脸蛋,轻佻说道:“以后叫我‘相公’便是,叫‘公子’倒显得生分了!”
“相……相公……”陆生莲面色娇红,却仍是喜滋滋叫了一声,随即才道:“方才相公问起亡夫之事,其实婆母一直怀疑丈夫暴毙另有因由,只是她天性软弱,明知其中必有蹊跷,却仍是心有顾虑,不肯与舅母撕破脸面……”
彭怜一愣,心说便宜表哥之死竟与舅母柳芙蓉有关,好问道:“却不知这里有何蹊跷?”
陆生莲不肯轻言,只是说道:“亡夫在时贪杯好色,品行低劣不堪,总是四处惹是生非,若非如此,婆婆也不会大费周章搬迁到此……”
“他这一去,奴心里着实轻松不少,只是婆婆与他母子连心,哪里轻易割舍得下?”说起婆母,陆生莲也是心有戚戚焉,“只怕天长日久如此,早晚积郁成疾……”
彭怜心中暗忖,眼下这般场景,却与当年应白雪一般无二,只是应白雪儿子陈泉安武艺高强战死沙场,总算赢得身前身后名,却比自己这便宜表哥强出许多。
答了彭怜疑惑,那陆生莲已是困倦至极,闭眼打了哈欠,这才呢喃说道:“好相公……奴实在倦得不行,你且抱着奴一起睡罢……”
彭怜欣然从命,抱着年轻美妇便即沉沉睡去。
一晃不觉天明,那陆生莲忽然梦醒,枕边早已空无一人,她心中悠然一叹,只道自己又做了春梦,随即翻身而起,却悚然惊觉身上竟不着片缕。
她连忙细细摸索审视,果然褥上一摊粘稠湿滑皆是自己昨夜所流,胸前道道暗红印记,想来便是昨夜那少年书生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