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应氏、练倾城,他在栾氏身上所耗少了许多,尤其不必淬炼真元,却是省去不少功夫,只是忽然想及当日与练倾城口舌相接,不由心中一动,探头过去含住夫人香舌亲吻起来。
两人初次亲吻,意义却大不相同。与彭怜而言,不过是情爱之余亲昵调情,并无别样不同。于栾氏而言,被女儿情郎轻薄肉体、随意亵玩,不过是情非得已,若是唇舌相接,却是柔情蜜意之事,等闲不能轻易为之。
只是栾氏刚被彭怜送至极乐,又被双修秘法浸淫至今,心中快美之下,早已浪叫不住,此刻被少年啄住唇舌,虽是心如鹿撞,却也甘之如饴,情欲涌动之间,哪里还在意家中丈夫、外间女儿?
任是如何坚贞节烈,被男儿如此亵玩之下,只怕也要意乱情迷,尤其彭怜双修秘法千百倍放大情爱喜乐,试过其中滋味,谁还在意礼教纲常?
栾氏只觉阴中男儿阳物半软不硬竟未全部退出,情动之下,竭力吐出香舌听任少年品咂,鼻翼翕动,娇喘吁吁,竟是毫无之前羞怯端庄模样。
彭怜松开妇人香舌,在她鼻尖轻轻一吻,小声问道:“今夜医治完毕,夫人且安睡一夜,明日醒了再濯洗身上污秽不迟!小生告辞……”
栾氏正与他纵情亲吻,忽然唇间一空,闻听彭怜此言,不由睁开紧闭双眸,伸手勾住少年脖颈,委身近前低声央求说道:“长夜漫漫,公子何不再呆一会儿?若是这般急着离去,只怕……只怕妾身旧疾复发……”
彭怜哪里受得妇人如此风情,不由抱紧栾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夫人可是难舍小生就此离去?”
栾氏心慌意乱,只是与少年交颈叠股紧紧搂抱,既不出声也不点头,其实心中千肯万肯,只是无法宣之于口。
彭怜被她这般风流妩媚弄得头皮酥麻,半软阳根雄风重振,在妇人体内充血膨胀起来,他脱去妇人身上衣物,将栾氏赤裸抱在怀中,仿似亵玩肉臀美乳,更是出言调笑道:“夫人若是实在眷恋难舍,总要施舍一些好处才是……”
栾氏情动已极,哪里知道该施舍什么,尤其阴中渐渐饱胀充盈,那份煎熬快美袭来,更加难言不已。
彭怜平躺身子,将纤瘦妇人抱在身上缓慢挺送,只是逗弄栾氏笑道:“你我如今鱼水和谐,便如世俗夫妻一般,夫人若有诚意,不如叫声‘相公’如何?”
栾氏迷醉难言,从未试过被人这般亵玩,心中不知叫了多少遍“相公”却是在羞于启齿,只是蚊声央求说道:“公子……莫再欺侮奴家……求你……”
彭怜心中大乐,见惯应氏练倾城那般飒爽娥眉,眼前栾氏这般羞怯万端成熟妇人却有别样风味,他缓慢品玩,故意逗弄栾氏笑道:“若是夫人不肯,那小生离去便是,雪儿灵儿母女可在等我回去疼爱,便是让雪儿叫声‘爹爹’她却也是肯的……”
阴中快活无边,栾氏哪里舍得彭怜离开,心中纠结良久,终于蚊声说道:“相……相公……”
彭怜喜笑颜开,在妇人额头轻轻亲吻一记,小声说道:“姐姐这般听话,相公爱死你了!”
栾氏娇羞不已,却也被自己这声“相公”叫得身躯一麻,竟是小丢了一回。
“做了露水夫妻,却还不知道姐姐名姓,可否见告一二?”彭怜快意挺动,出言问起栾氏姓名。
栾氏梅开二度,不由更加爽利,尤其此刻身心满溢,仿佛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不由娇声回道:“妾身娘家姓栾,名叫秋水……”
“栾秋水?好名字……”彭怜紧紧箍住妇人纤腰,在她耳边不住唤道:“秋水!栾秋水!秋水儿!水儿!宝贝水儿!”
“别……别叫了……不……不行了……”栾氏被他又叫又插弄得失魂落魄、六无主,刚要出言哀求,已是瑟缩难言,娇躯轻颤,大丢了起来。
彭怜不由惊喜难言,抱着栾氏亲吻不住,只是小声说道:“水儿竟也如此,云儿这般敏感,莫不是便从你这里继承而来?”
栾氏哪里知他说些什么,只是瑟瑟狂丢不止,颤抖良久方才止歇。
彭怜犹有余力,翻身将妇人压在身下,继续抽插肏弄起来。
栾氏身心俱醉,万般情动之下,再也忍不住强烈快美,再次媚声浪叫起来。
“好相公……轻一些……好美……太美了……妾身不行……又不行了……”
栾氏如此敏感,却是彭怜从所未见,便是其女洛行云与之相比也要稍逊一筹,细细思之,大概栾氏久旷之身,未及身体尽数康复便经此美,加之天生躯体敏感,因此才有这般效。
彭怜情知栾氏这般敏感不宜过分挞伐,勾着妇人双腿挺直身子抽插百十余下,直将美妇弄得丢了四次,这才重又汩汩泄出精来。
栾氏双腮晕红,秀发沾湿鬓角,面上哀哀戚戚,眉宇间却慵懒满足,此刻定定看着彭怜俊俏面容,不由更加心迷醉,只是低声叫道:“好相公……你要弄死妾身不成……”
彭怜俯身过去亲吻妇人,笑着小声说道:“水儿这般甜美,直想把你舔净吞掉才好……”
栾氏何曾听过这般火热情话,被少年如此呵哄,瞬间甜蜜犹如吃了蜜糖,只是紧紧搂抱彭怜,双手双腿将他死死勾住,口中呢喃说道:“妾身仿佛做了个美梦一般,生怕一会儿梦醒了,相公便不在了……”
彭怜不由笑道:“之前那般疏远,为何这会儿如此难舍难分?”
栾氏面红耳赤,不由尴尬说道:“之前贞洁犹在,自然不假辞色;昨夜虽肌肤相接,毕竟还能自欺欺人;如今与相公这般欢爱,若还故作端庄,岂不便是虚伪?”
她侧转臻首抬手轻遮檀口,更加小声说道:“相公这般威猛,所用秘法更是让人迷醉,妾身从未试过,竟能那般长久快美,当时心中只是想着,若是如此死了才好……”
彭怜轻声一笑,侧身抱着妇人躺下,在她口鼻上亲吻不住,这才笑道:“日后快活日子多着,水儿可要长命百岁才好!”
“莫要这般称呼人家……”栾氏娇羞不已,“床笫间胡言乱语,岂能……岂能随意用在平时?”
“不这么称呼,难道叫你‘岳母大人’?”彭怜勾起美妇下颌,轻声笑道:“雪儿当日比你还要不堪,而后身体康健,姿色却是更胜从前!想来有我这般滋补,岳母大人以后也会青春常在、容颜永驻!”
“坏……”栾氏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想着那应氏果然便如二十几岁年轻妇人一般俊美,肌肤吹弹可破,竟是比寻常少女还要水嫩,不由心中意动,只是痴然说道:“妾身倒是不敢奢求那些,只盼着能健康快乐活着便已足够……”
彭怜退出阳根,轻按美妇臻首笑道:“只要时时欢好,自然药到病除!岳母大人若是不嫌,且为小婿舔净这根宝贝可好?”
“妾身……妾身从未试过……试过如此……用丝巾擦拭干净可好?”眼见彭怜闻言面色不豫,栾氏不由娇羞无限说道:“相公可是生气了?”
彭怜略微失望,却也知道初次欢好,过分强求反而不美,轻声笑道:“你若叫我一声哥哥,我便不生气!”
“哥……哥哥!”栾氏娇羞不已,一边擦拭把玩少年阳物,一边小声说道:“且容……容妾身慢慢适应,到时再……再为相公……舔弄不迟……”
彭怜正要回答,却听帐外洛行云轻声说道:“若是爹爹不嫌,女儿愿意代替娘亲为您舔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