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饮合卺酒!”
“送入洞房!”
屋中虽仅四人,却仍是煞有介事,应氏眼现泪花,女儿长大成人如今出嫁,虽然仪式简陋,总算昭告天地、余生有靠,一念至此,不由更加心荡漾。
彭怜一把抱起泉灵来到榻上,扯过应氏摁到身下让她为自己舔弄阳龟,见翠竹要跑,顺手将她拽到床边,一边细细把玩婢女翘臀,一边搓揉泉灵美乳。
应氏背对床榻跪坐在地,竭力长大檀口含弄情郎阳物,随着男子前后耸动宛若抽插蜜穴一般动作,龟不住深入咽喉,激起阵阵干呕。
彭怜扯起泉灵让她跪在榻上与自己亲吻,半晌过后只觉怀中少女已然情欲如火,这才轻声说道:“你将口舌技巧已是无与伦比,日后灵儿可要多多学习,如此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灵儿娇羞点头,细看母亲服侍情郎阳物,虽不如自己那般随意深深含入,却唇舌联动、手口并用,与那练倾城所授并不相同,妩媚风流却毫不逊色。
“既是灵儿新婚,今夜自然要拔个头筹,且去榻上躺下,待为兄来为你破瓜!”
听见彭怜出言吩咐,一旁翠竹连忙起身取来一方白色锦帕垫在泉灵身下,却是笑着说道:“小姐期盼良久,如今终于心想事成!”
泉灵躺卧榻上面颊绯红,想及当日与彭怜初识,而后一番起伏经历,如今方才成就良缘,不由也是感慨说道:“谁承想当日与哥哥初见时那般景象,竟有如今成就夫妻这般姻缘……”
应氏起身靠在女婿情郎怀里笑着说道:“当日为娘与翠竹定计为你筹谋入赘夫婿,不成想先将自己搭上,又将你嫂嫂陷了进来,到今日你嫁予相公,咱家母女婆媳,却是都成了相公禁脔!”
泉灵微微点头,羞赧说道:“可惜嫂嫂不在,否则岂不阖家团圆?”
彭怜快意一笑说道:“倒是不急,以后大把团圆机会,今日灵儿新婚,一切以你为主!”
说罢欺身而上,双手伸进少女亵衣握住两团椒乳,扯出一只乳首亲吻含弄起来。
“好哥哥……莫再舔了……奴家下面早就湿透了……”泉灵情动已极,知道彭怜心意,便出言提醒说道:“自那日晨间吻过哥哥阳龟,而后每日相思入骨,下面便泛滥成灾,烦请哥哥用那定海针,来为奴家治水!”
听她说的有趣,彭怜不由哈哈大笑,与应氏对视一眼,起身跪在少女腿间,扶着硕大阳龟轻扣泉灵美穴。
泉灵身高腿长又有纤腰硕乳,完美继承母亲诸多长处,尤其阴中毛发寥寥,竟比应氏还要疏淡许多,蜜穴粉嫩娇柔,此刻已是白浊一片,尽显淫靡本色。
世间少女,大概从无泉灵这般,未及人道却已熟谙男女之事,寻常女子只能从坊间传说、言情故事里了解男欢女爱,泉灵却能每日亲眼目睹母亲嫂嫂与情郎恋奸情热,而后勾栏观战,又得练倾城调教,整日与彭怜耳鬓厮磨、如胶似漆,此时男欢女爱,却是正中下怀。
彭怜所经女子,师姐明华、恩师玄真、婢女彩衣皆是处子,洛行云略通人事却也与处子无异,几次三番下来,早已深知其中玄妙,是以面对泉灵如此央求并不着急,只是细心与她亲热,只待最佳时机。
应氏俯卧女儿身侧,轻轻抚摸少女柔嫩肌肤叹道:“吾儿肌肤如今便是这般嫩滑,若是得了相公滋润涵养,大概便能永远这般,实在幸甚至极……”
彭怜功用在自己身上犹如脱胎换骨,竟是直接年轻十几岁样子,但在儿媳洛行云、婢女翠竹身上却并不这般明显,细细思之,大概便是此中秘法只能容颜永驻,却极难返老还童,若非自己垂垂将死,怕也难有如此效。
好在儿媳洛行云年纪不大,如此永驻容颜倒也无妨,女儿泉灵这般年纪之下,若能就此不变,确是幸运之至。
彭怜把玩母女二人硕乳,终于情动如火难以自持,起身跪直身体,便要挺身而入。
应氏顾念女儿初次破瓜,虽是酥软如泥,却仍是勉力起身,过来伸手箍住情郎阳物,扶着硕大阳根来就女儿蜜穴。
穴口淫液潺潺,少女显然早已忍耐不住,龟赫然亲临,泉灵不由娇躯轻颤,阵阵低吟起来。
有应氏辅佐,彭怜不再分心腿间能否对准,只是低头去亲吻少女面颊红唇,柔情蜜意之间,只觉阳龟濡湿一片,知道时机已到,自然勇猛向前。
“哥哥!”阴中吃痛,泉灵猛然仰首翘起下颌呼叫起来,两串珠泪迸出眼角,显然吃痛至极。
“灵儿新瓜初破,相公且慢些!”应氏母女连心,握着男儿阳物手掌不住用力,试图抚慰情郎,让女儿稍稍缓解。
彭怜知道其中利害,自然从善如流,抱着泉灵小声说着绵绵情话,如是良久,终于觉得少女阴中放松开来,这才再次挺身前进。
泉灵痛哭失声,她新瓜初破,哪里经得起这般巨物,便是应氏这般剩余过的成熟女子,初次对上彭怜好大器物也要吃痛许久,她如今这般景象,实在意料之中。
如是反复三次,终于大半阳根入体,眼见少女痛不欲生,彭怜疼惜之下,便即默然云起功助她将那阵痛压制。
此消彼长之下,泉灵只觉阴中酥麻肿胀饱满至极,一股从未经历快感绵延而至,身躯轻轻发抖,面容泛起潮红,竟是情动起来。
应氏素手握在情郎阳物根部,眼见女儿初次破瓜便能吞下这般长度,不由也是心中赞叹,见女儿状态渐好,不由啧啧称说道:“相公功法玄妙,竟还有这般妙用,实在出人意表!”
彭怜催动功,见泉灵状态渐好,不由笑道:“当日与师父试过这般作为,而后多次习练,也算颇有心得,此时用来,却比当日与云儿试用有效甚多,全力施为之下,只怕完全淡化破瓜之痛也是轻而易举……”
“只是这般做法只能解决一时困扰,过后仍要疼痛难忍,总要将养些时日才好,如此可见天数有常,冥冥中自有定数。”
应氏莞尔一笑,“灵儿渐入佳境,相公便即动动,只求此时欢愉,明日如何阵痛倒是不必管他!妾身生育两次,却是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之理,相公不必过分疼惜,且自放手施为便是!”
彭怜轻声笑道:“方才那般急切把着,这会儿又说不必怜惜,雪儿这般自相矛盾,不怕惹人笑话么!”
“妾身连儿媳女儿都献给了奸夫,余生喜乐便好,谁还在乎世俗言语?”应氏不以为然笑道:“府里下人都说人家曾是勾栏姐儿,与相公情投意合,这才自赎身家攀附彭郎,已然这般名声在外,自然不怕惹人笑话!”
彭怜温柔耸动,龟首不时研磨少女花心,闻言却是一愣,听应氏说明根由,不由亦是感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般毁坏名声,却是出乎意料。”
应氏起身跪在情郎身后,露出一对硕乳来就情郎,被彭怜脊背摩擦碰撞,口中不住吟哦有声,只是笑道:“不过虚名而已,妾身母女毫不在意,但求能与相公朝云暮雨、耳鬓厮磨,余事不萦于心……”
泉灵渴盼已久,此时疼痛尽去、情欲上涌,不由意乱情迷娇吟浅唱,哪里听得二人这般言语,只是浪叫说道:“好哥哥……顶着奴家花心……爹爹……女儿受不住了……要丢了……丢与爹爹了……”
应氏闻言不由一怔,随即笑道:“吾儿勾栏院里走了一遭,倒是学了一手好风情!你这般口称‘爹爹’,为娘岂不也要叫个‘好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