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将露未露之间,天地一片苍茫。01bz.cc
十月将尽,秋意渐浓,窗外落叶点点,天中露气厚重。
陈府内院正房之中,此时却是一室皆春。
彭怜左拥右抱两个熟媚妇人,轻松褪去应氏婆媳衣裳,随手一推,便将两女推得躺在榻上。
应氏媚眼横波,娇笑说道:“好相公!奴家身体结实,还是妾身在下吧!”
洛氏反应不及,摔在丛云锦被之间,捋起秀发嘤咛一声,这才娇喘说道:“婆婆身体初愈,倒是云儿在下合适……”
彭怜哈哈一笑,叉腰说道:“你婆媳二人相亲相敬,便是争风吃醋也这般体谅对方!也罢,此事且先放放,你们娘俩先试试我这根洞箫,看谁吹得相公爽利,这头筹便归了她!”
“相公偏向婆婆便即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洛氏抿嘴微笑,假装生气娇嗔说道:“婆婆与相公相知日久,奴家才多少时日?更莫说婆婆床笫间经验丰富,岂是奴儿可比?”
应氏闻言得意一笑,却是反唇相讥说道:“为娘却不如你年华正好,整日里舞刀弄枪,如何比得过你琴棋书画?我可听安儿说过,你是当真会些乐器的,既然那真箫吹得,相公这玉箫,怕也不在话下!”
彭怜快意一笑,说道:“如此岂不正好半斤八两?”
婆媳二人相视会心一笑,彼此心知肚明,以彭怜床上勇猛,便是二女联合,也不过多撑一时,实无拈酸吃醋必要,如此故作争执,不过闺房之乐罢了。
两女赤裸身体,一齐跪倒榻前,帮着彭怜解去衣衫裤带,露出精赤身体。
彭怜生日早些,却也才年方十四,却生得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他自幼生长山中,有玄真爱护,物华天宝灵异之物不知吃了多少,日子过得虽然单调,饮食丰富却不逊王侯贵胄,又有道家功法加持,除了肌肤略显白嫩、尚有少年气息外,身形外表已与成人无异。
尤其落脚陈家以来,每日里浸淫应氏婆媳香艳旖旎之中,残存稚气尽去,只是外表俊朗秀美,除此再无少年稚涩。
他每日流连市井,心中便有此意,有意无意学那市井中人做事为人,不知不觉已受红尘沾染,否则今夜也不会如此自相矛盾,既要行侠仗义救人性命,又要索取报酬纵火行凶。
只是他年少无知,应氏洛氏虽然年长,却因爱他至深不敢管教,身边又无玄真这般明镜万里之人为其指点迷津,自然身入红尘泥沼而不自知,朝着外儒内道无法无天的路子狂奔而去,再也无法回返。
婆媳二人仰首望去,少年面庞轮廓清晰、棱角分明,俊朗之中别有一番特气质,此刻促狭而笑,双手把玩两女面颊,身上肌肉线条明晰,胯下阳物傲然上挑,端的是年少风流、惹动春心,不等他催促,应氏便已情不自禁凑上前去,张开檀口,轻轻含住硕大阳龟。
洛氏不甘人后,玉手握住一对肉丸来回搓揉把玩,凑过红唇,堪堪含住半边棒身,顺着阳根昂扬方向,横向舔弄起来。
“云儿抚笛,雪儿才是吹箫……”彭怜低头看去,一双美妇各具妖娆,应氏发髻半开,脸颊柔腻高耸,当面吞吐阳龟不停,竭尽全力吞入喉中,美目中湿意淋漓,讨好谄媚之情溢于言表;洛氏秀发披散,枕着他的左手努力后仰,不停舔弄阳根,翻目向上,眼中亦满是妖娆妩媚。
此情此景,便是人间极乐,彭怜双手按住婆媳二人后脑,将龟深深送入应氏喉间,又将洛氏牢牢按在阳物根部,半晌后才快意松手。
“咳咳……”应氏乖巧无比,明明早已痛苦无比,却依然隐忍不发,她习武出身,耐力远比常人强横,正因如此,彭怜才敢如此肆意施为,见她呛咳剧烈,却也于心不忍。
一缕涎液绵绵不绝,拉成一道粘稠细丝,连接妇人樱唇与男儿阳龟,洛氏也被彭怜弄得呼吸急促,眼见及此,不由心中一荡,轻声笑道:“母亲这般坚忍,却是媳妇望尘莫及,这头筹,果然被您拔了呢!”
应氏咳得秀面晕红,眼中春水更有盈盈之意,不由笑道:“只是表面功夫,当不得什么,云儿可要试试?”
洛氏面容一热,明明害羞无比,却仍是轻轻点头,伸手接过情郎阳根,勉力张开小嘴含入硕大阳龟,只觉腮边鼓胀,便连香舌都无处安放,还要再深一步,却是谈何容易?
应氏一旁学着儿媳方才模样含弄情郎阳根,见状出言指点说道:“且放松些,相公宝贝太长,莫想着龟首后面,只专心伺候龟便是,用喉咙稚嫩之处裹挟,相公便极快活……”
说完,她低下头去含住一粒春丸,吸裹之间,竟也啧啧有声。01bz.cc
彭怜爽极,只觉阳龟触及一团柔腻,须臾之间竟然又进少许,仿似突破桎梏一般,顿生拨云见日之感。
低头去看洛氏,却见她双眼翻白,喉间“咯咯”声响,呼吸急促,已是濒临极限。
应氏亦是觉出不对,转头去看,却见儿媳脖颈处突兀隆起,比之平常粗大得多,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声说道:“好相公!你怎的弄到云儿喉咙里去了!快拔出来!”
彭怜连忙抽身而退,却见洛氏已然面色煞白,呛咳之间竟是声音沙哑,显然受创不轻。
“不……不干相公的事……咳咳……”洛氏呛咳许久,喝了彭怜端来的茶水方才好些,只是轻咳说道:“奴家听了婆婆的话只是用力吸入,不成想竟然全都吸了进去,只是相公龟实在太过硕大,顶的奴喘不上气来……”
应氏见儿媳无事,这才轻声笑道:“平日里为娘也只是将那龟首顶在喉咙边上吸裹,从不曾似你这般引其深入,如今看来,这头筹却是云儿的了!”
彭怜点头称是,一把抱起婆媳二人,笑着说道:“方才那会儿,只觉阳龟突入一处腻滑所在,细嫩紧致之处,竟比女子花径尤甚,若是云儿再坚持片刻,怕是我也要一泄如注了!”
他握住应氏一团美乳,感受其中饱满结实,笑着说道:“如此我却要先疼惜云儿了,你莫要心急,且在一旁服侍,等我将你儿媳喂饱,便来玩弄你这淫妇!”
应氏娇吟一声,妩媚应道:“好相公,奴奴知道了!你快些去疼云儿,补偿补偿她喉咙受创之苦罢!”
彭怜欣然领命,一把抱起洛氏,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就着美妇勾拢脖颈顺势压上,胯下阳根已然分开妇人双腿绵延而入。
“好哥哥……亲相公……慢着些……让奴儿感受相公粗长……”洛氏期待良久,此刻终于梦想成真,嗓中沙哑淡去,声音渐渐复原,不由浪叫连连。
彭怜搂抱亲吻洛氏不停,一旁应氏已然依偎过来,侧着身子躺在儿媳身边,伸手握住洛氏一团美乳娇声笑道:“云儿这奶子着实珠圆玉润,奶头粉嫩,却比妾身少时还要腻滑!”
彭怜轻抽慢插,右手臂弯撑住身子,左手一把揽过应氏,勾住妇人脖颈拢到身前,在她樱唇上不住亲吻。
应氏善解人意、自有风情,连忙吐出香舌给情郎品咂,手上却仍是搓揉儿媳嫩乳不止,一时间啧啧、咕叽、浪叫声响不绝,室内春色无尽无边。
“亲相公……亲哥哥……快些……顶到奴儿花心子了……且动动……不得了……要死了……要丢与爹爹了……”洛氏闭目呻吟浪叫,贝齿不时轻咬红唇,手足无措间抓到情郎手臂和婆婆硕乳,便一股脑逮住抓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