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轻笑一声,说道:“所谓医者仁心,小生虽非医者,这份仁心却是一般无二。夫人身染沉疴,关系重大,遍访名医却见效甚微,侥幸小生有此良策,夫人于我又有救命之恩,自当竭尽全力报答万一,还请夫人成全一二!”
他态度恭谨,应氏自然就坡下驴,尴尬之心稍减,却仍摇头道:“我已大好,不必公子再献殷勤!”
彭怜心中暗道,你白日里淫贼狗贼叫个不停,此刻已经叫起公子来了,眼下只穿中衣至此,心思昭然若揭,只是终究面嫩,难以厚颜相求罢了!
他是怜香惜玉的性子,不忍看应氏过分委屈,便笑着说道:“夫人初愈,尚需巩固,昨夜今晨,不过一日一夜,如若中断,又要从头再来,夫人既然有意,不如便到榻上躺下,让小生为夫人着手医治解去沉疴如何?”
应氏心中早有定见,只是碍于情面难于出口,闻言便讷讷说道:“那……那便劳烦公子,只是……只是妾身此来……只为……只为治病,公子切莫……切莫以为妾身淫贱……”
白日里猛虎一般要择人而噬的应氏如今宛如猫咪,彭怜自知得计,便即正色点头道:“所作所为只为治病救人,晚生并无他念,还请夫人放心!”
应氏点头,随即挪着步子走到榻边,双手抱在胸前,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夫人不如先自行脱去衣裳,免得还要小生动手,到时肌肤相亲反而不美。”彭怜执礼甚恭,并不丝毫僭越。
应氏放下心来,却又若有所失,轻轻解开衣带褪去中衣长裤,只留一件银色亵衣蔽体。
“还请夫人躺下!”彭怜伸手一让,宛若正人君子。
应氏脸颊通红,就着床榻躺下,举手投足间难免春光乍泄。
彭怜早已色心大动,只是强自忍着,待应氏躺好,这才解开裤带,露出强壮下体,温言说道:“子时将至,夫人欲火重燃,届时阴中流水,小生便即运功施为,其他时候则秋毫无犯,还请夫人允准。”
应氏俏脸滚烫,一手遮掩轻轻点头,蚊蝇一般说道:“便请……便请公子施为……”
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应氏那份矜持节烈早已荡然不存,尤其昨夜时身体羸弱不堪,虽然阴中快感万千,却着实未曾尽心体会,心慌意乱之间,倍觉羞辱委屈,快感虽强,终究难抵羞窘。
此刻主动前来,自行宽衣解带,主动张口求欢,个中滋味,与昨夜自是迥然不同。
心中矜持放下,应氏没来由身躯一热,腿中汩汩热流喷涌而出,阴中崩漏,又如昨夜。
眼前彭生正自顾抚弄宝杵,见状也不多言,兀自挺着阳根,龟头对准自己腿间两瓣娇花,缓缓刺了进来。
相比昨夜身体虚弱感觉麻木,经历一天休养生息,应氏饮食得当,体力已然恢复不少,虽然依旧身体瘦削仿佛皮包骨头,气色却好上许多,腿间花径也更加敏感,刚将少年粗壮阳根纳入,便觉异样饱满充实,情不自禁“啊”的娇吟一声,随即羞红脸颊,转过头去,紧紧捂住嘴巴,再不肯发出声音。
彭怜也不在意,直到将阳根顶到尽头这才停下,随后默运昨夜功法,照旧行走周天,为应氏疏通经脉窍穴。
与昨夜不同,今日他凝起精元化成金珠速度更快,金珠运转游走更加自如,毕竟最早是恩师玄真指点主导,昨夜是他初次自主尝试,今夜再试,自然经验更加丰富。
金珠游走不停,妇人体内窍穴又开几处,经脉略通两条,彭怜强忍阳物快美,并不如昨夜那般全力施为。
以他昨夜所见,若将应氏治得如同恩师玄真、师姐明华那般周身窍穴通透,确需三月以上,尤其他初次为人疏通经脉,自然力有不逮,但若是将其治成丫鬟翠竹那般凡人样子,以他昨夜生涩,却也不过月余光景即可,以今夜之熟练忖度,大概也就半月时光。
但他垂涎应氏美色,尤其今日应氏所为,更是激起雄心壮志,定要将应氏收于胯下,因此有意保留手段,并不倾力而为。
他原本急于寻找母亲,只是连日来经历红尘俗世,却知道自己着实莽撞了些,听翠竹所言,母亲去向何处尚未可知,他身无分文,便连户籍路引也没有,仓促上路,别说寻不见母亲,怕是连自己生存都是问题。
一应要务,想来恩师玄真早有准备,只是自己不告而别下山而来,手中空空,自然手忙脚乱。
他只知母亲姓岳,家中乃是名门望族书香门第,却不知母亲故乡何处,如此大海捞针,岂是那般容易寻得?
若他回去山中求见恩师玄真,或有机会知道母亲去向,然而恩师之意明显不想见告于他,只是说等他功成名就,母亲自然回返。
彭怜深知恩师苦心孤诣,也懂得母亲所作所为其来有自,内心只是愧疚不安,却并不责怪旁人,此刻落脚陈家,心中便有了一番计较。
应氏身为陈家之主,若与她结下一份情缘,这尘世之中他便有了一席之地,到时是科考求官,还是回山去见玄真,便也进退自如,不怕被师父拒之门外了。
心中既有所求,自然坚忍不拔,彭怜耐心施为,除了运功行法,果然不去触碰应氏身子。
周行九大周天过后,彭怜收回功法,轻轻抽出阳根,下了床榻,找出干净丝巾擦拭阳物上面腻滑汁液,前后除了私处相交,竟是丝毫不碰妇人身子。
应氏只觉下体骤然空虚,转头看时,却见少年已然离去,她心中怅然若失,羞涩尴尬之余更多几缕幽怨,便要起身穿衣离去。
彭怜却道:“夫人窍穴初通,容易风寒入体,不如今夜就此睡下,明早晨起阳气生时再走,免得风邪侵袭,引动旧疾。”
见应氏犹豫,彭怜整理妥当衣衫,恭谨说道:“夫人自可放心,小生言而有信,且请放心安睡,小生床边打坐即可,绝不侵犯夫人分毫……”
想起方才床榻之上彭怜所为,应氏已然信了大半,不由羞窘说道:“既……既如此,妾身便……便歇在这里,还请……还请公子……”
她言犹未尽,彭怜已然点头应下,应氏这才放下心来,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只觉周身温暖浑身舒泰仿佛冰雪消融一般,鼻中闻着淡淡男子体味,心中没来由轻叹一声,随即沉沉睡去。
长夜漫漫而逝,天色将明之际,应氏自然醒转,睁眼看去,身上衣衫完整一如昨夜入睡之时,果然书生彭怜一夜秋毫无犯,此刻在床尾盘膝而坐,头低垂着,倒也睡梦正酣。
应氏面色一红,想起昨夜种种,不由心跳不止,她夜半前来,名为求医,事实却与求欢无异,待到床上,这书呆子果然温和守礼,浑不似前夜那般放手施为,她虽然也觉舒爽,却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脑中一时混乱无比,千头万绪着实不易理清,妇人干脆不再去想,起身开门蹑手蹑脚离开。
应氏步履轻快,晨曦之前庭院之中黝黑如墨,她却丝毫不觉滞涩,目力所及,竟比从前看得更加真切了些,此刻身轻如燕,比昨日晨时还要轻松写意。
她心中快活,久病初愈得见光明,每日里再不用枯坐等死,那份欢欣鼓舞,旁人着实难以体会。
应氏随手带上院门,乘着浓稠夜色返回内院,轻轻推开房门钻进榻上被窝,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想起近来种种,尤其昨夜自己自行宽衣解带,随后仰卧榻上,被那少年挺身而入,桩桩件件,竟比初次承欢还要清晰万分,一念至此,应氏心中一荡,竟将手儿伸到腿间,轻轻自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