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mn!”铁皮暴躁地说,“这傢伙总是这样!不管是能量柱还是现在!怎么能关闭波频信号!”
但他明白自己说的其实只是气话。更多小说 LTXSDZ.COM身在基地中的同伴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旦离开这里,那条频率也是关闭的。
事实上,火种脉衝并不是随时都可以探测到的东西,除非先在飞轮身上加装仪器、并开啟范围系统,否则他们连医官周遭出现了哪些同族都无法知晓。
好吧,那同样是一个缺点。
毕竟他们也不能百分之百地确定没有人类在场。
“冷静点,铁皮。”
横炮拍拍他的肩膀,反而变成了最冷静的那个人,“虽然麻烦,但至少我们还有火种能量的脉衝可以作为后路。……该不会你忘了?他们都是同一种性格。”
“t039sdone.”两名人类最高指……噢,现在不是了,蓝诺克斯和艾普斯松了一口气,“就是她。”
“ohthnkgod……”
凝滞的空气瞬间流动起来。
“飞轮呢?既然飞轮和她在一起,应该有消息才对。”
“但讯息栏是空的。”
“忘记了吗?”
“他要是忘记我就把他塞进地里吃土!”铁皮讲出危险发言,“dmn!难道受伤了?”
“那么小布会通知我们的,”迪诺肯定地说,“儘管她搞失踪整整5年,但她和老大一样,只要……嗯哼,你们懂。”
所以……?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小布和老大一样,那么老大为什么要这么做?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制止同伴发送安全讯息?
是避免询问?避免解释吗?
但询问什么?又解释什么呢?
铁皮脸色一沉,“这炉渣,----”
“----受伤的根本就是她自己。”
而且可能伤得很重。
他们情难看地想。
*
两个小时后,一路隐匿波频信号、居高飞行在平流层底部的白色大鸟终于支撑不住了。
安地斯鹰减下速度,几近垂直地降落,一片空旷的、什么都没有的草地平原上,金属右翼摊开来,分明是坚固的装甲和管线与承重轴,然而看上去却彷彿一张被压扁的云,吃力地根本无法再度挥动,或是做出任何动作。
禁闭的火力超乎意料的强,她的鹰型体态本来可以再多滑翔30分鐘,但那发炸药像是精良的浓缩加农炮,不仅轰断了她的关节轴,也几乎毁了整个翅膀与身体的连接处。
她比较担心着陆时的震盪会令飞轮的伤势加重----刚才的炸船弹----因此早一步让他翻到了自己背上,同时是这一个举动,博派医官才发现她的情况有多么糟糕。
那里甚至已经流不出任何能量液了。
布蕾克顶着看起来很生气的医官的目光动动翅膀,结果依旧抬不起来,面板中显示的能量值剩下5%,她果断放弃挣扎,乾脆地伏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情况不太好,这里没有任何遮蔽物,”她观察了一会儿四周的景象,说,“很容易被他们发现。”
“这里情况最不好的是你的翅膀,如果你选择继续,我就强制让你下线。『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飞轮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叹了口气,“小布,短期内,你是不可能再飞行的了。”
“其它型态呢?”
“well,倒是没有问题。不过能量液损失太多,各部系统运转不良是正常状况。”
“那就够了。”她歪歪头,任凭医官开始进行即时修復,问,“飞轮,你在那里找什么?”
布蕾克说的是船。
她知道博派这几年藏在哪里,也知道莫绍尔将军和西蒙斯一等人成立了调查团,所以她非常清楚,如果不是紧急状态、迫不得已,没有同伴会擅自离开位在大峡谷的据点。
而船舱内到底有什么东西?他们的医官不但花费了三天两夜都没有查到一丝结果,竟然还引来墓风小队和禁闭的屠杀。
“……”飞轮沉默了一会儿,“我们检测到侦查鸟。”
“侦查鸟?上一次从船舰上逃走后,她居然没有被墓风小队杀死?”
“不,她已经死了,是诱饵。”
布蕾克微微瞇了瞇光学镜。如果是诱饵,那就更加代表禁闭果然想要博派两位领袖,但究竟是为了什么……?
ks又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她忽然愣了愣,“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信号来源是她自己的身体。或许是那些人节录了她的波频,我发现有个小型的发讯器在头部位置。”
“上面是不是有039ks039的记号?”
飞轮闻言顿了一下,随后狐疑地转过头盯住她,“你这五年,都做了些什么,小布?”
她笑了。
看来这三者之间的关係比她所想像的还要复杂。她以为ks与墓风小队是单纯的合作关係,除了从他们手上得到赛博坦人的“要素”之外,也提供他们研究而获取的“祕密”。但按照飞轮的说法,ks似乎只是----
----墓风小队的傀儡而已。
而且那位名叫“约书亚·乔伊斯”(joshujoyce)的最高负责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点。那些公司内部被她翻出来的营运状况和实验报告,都表明了他真的只不过是一名疯狂科学家的事实。
“小布?”
“看来我比你们所明白的还要多,飞轮。我得和其他人会合,我需要讲清楚。”
医官点了点头,收回手臂上附装的电焊枪,他调出面板想要看看他们现在在什么区块,没想到左下角突然弹起一个视窗。
他凝视它几秒鐘,震惊得失语。
“……你看到了吗?”
回应他的,是布蕾克毫不犹豫变回白色lexus休旅车的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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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德克萨斯州]
一辆黑白相间的宾利穿过平原的草皮区,也许它没有行驶在道路上,而是坑坑洼洼地压过柔细的草根。车顶绑着一个衝浪板,它逐渐慢下来,最后停在一处木头围成的篱笆前。
一名戴着墨镜、穿着休间服装和沌绿色薄外套的金发男人走出驾驶座。
“他在哪??”他抬头朝前方问。
白色木屋的二楼窗户边,另一位女孩站在那儿,“我不知道。”接着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