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的乳汁吃入腹中,身体里好像又多了无限气力,景笠抬眼去看她,只见淫靡的暗红丝带在她脖颈间,衬得肌肤白如玉,纤细优美,绸带上白的白,红的红,看得他眼底发狠。
更别提美人脸上的斑斑点点,鼻尖眼睫上都挂着斑驳的白浊,红润的唇角也挂着晶莹水液,潋滟迷人,小脸上挂着桃红情欲,千娇百媚叫他根本把持不住!
景笠胯下大开大合,听得臀肉撞击啪啪直响,听得人脸红心跳,紫黑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捅干这鲜嫩花穴,一次比一次深入,狠狠顶弄娇艳的花心。
而花径里头湿润温热,肉壁简直要被撑到了极致,却仍在不停地吸纳吮吸着男人的阳根,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被肉壁紧紧包裹,似乎再多几个来回就要被撑坏了!
“啊哈···胀啊···嗯···”妙晚呢喃着,身下饱胀的满足感叫她完全沉醉,鼻尖的腥气弥漫不散,全身都沉醉在灭顶的欢愉之中,又多几下来回,抖着泄了身子。
“小姐,阿晚···”温热的蜜液临头浇下,景笠只觉得胯下大爽,低声叫着她,眼中浓情遮都遮不住,勾着她脖颈上的红绸,拉着她继续吮吸着她的奶汁。
妙晚被脔得食髓知味,两条长腿勾起缠在他的腰上,下身把他含得更深咬得更紧,白花花的细腻大腿架在男人古铜色的劲腰间,说不出的淫靡香艳。
交合之处的水液越涌越多,随着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水液出来,晚香玉里夹杂着白浊,也被男人猛地捅了回去,花壶似乎难以盛下如此多的水液,只见穴口溢出密密麻麻的沫子,四处横流。
啪啪撞击声,水液叽咕声,男人低沉声,女子娇喘声,这院落里的月老树上,混杂着树叶沙沙作响,一对男女迎着皎洁月光交合欢好,交颈鸳鸯一般难分难舍。
景笠把奶汁吃干抹净,抬头动情道:“阿晚···卑职可万万不能白吃小姐这口奶。”
“啊哈···你···胡说什么荤话···嗯啊···”妙晚眼中水光盈盈,胸口两团饱乳颤颤悠悠,两点红樱晶莹透亮,晃动之间月光似乎都晃动荡漾开来。
他游刃有余地挺动着,看着她潮红的小脸,抱入怀中细细亲吻着:“阿晚···卑职自幼无父无母,没吃过阿娘一口乳儿。”
妙晚回应着她的吻,仰头享受着他的伺候,似乎也没注意他说话,景笠看进她的眼里,鼻梁高挺,眼眸深邃,漆黑的眸子更是深情似海:“唯唯吃过阿晚的奶,那定是要侍奉小姐到老的。”
她眨着眼,似乎反应慢半拍,眼迷离,腰肢酸爽得很,整个人都缠在男人身上,香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的桃花妖精。
“小姐可是不信我?”景笠看着她,胯下动作不停,戳弄着里头的软肉,他爱极了这一处的情动,每回戳弄都惹得她猫叫不断,花枝乱颤。
“啊哈···嗯啊···”妙晚被撞得七零八落字不成句,大手在自己胸口胡乱把玩着,变化成不同的模样,情欲浪潮颠簸下更加难以控制自己。
景笠无比爱怜地看着他,牵起她的手抚摸在自己胸口,虔诚而由衷道:“阿晚···我,景笠,愿生生世世仰慕你,疼爱你,跟随你,侍奉你,此心诚挚,天地可鉴。”
话音刚落,一阵夜风刮来,风声呜咽,妙晚一双狐眼幽幽凝视着他,似乎把他整个人都看透。
而景笠看不见的是,胸口的血玉环莹莹发光,暗红光芒在夜里无比妖冶,顺着脖颈上的链子漫开来,紧紧环绕在他脖子上,似乎已经给他的灵魂烙上了永世的印记。
月老树摇摇晃晃树叶沙沙,直到天色微亮才偃旗息鼓,一人从树上一跃而下,另一人横呈在他臂弯里已然入眠,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平静,而树顶上一条无名的红绸带迎风飘动,隐约带着芬芳与腥气,无声述说着荒淫春意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