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景笠羞了个大红脸,原以为房事之间的情话不会被小姐当真,现在提出来反而自己臊得很,他低下头去,“卑职能为小姐分忧,分内之事不敢邀功···惟愿永远跟随侍奉小姐左右。”
妙晚端详着他,瞧他个大男人害羞心中别有一番满足的趣味,只是阳气缭绕随着他的呼吸喷在耳侧,彻夜在情潮中颠簸的身子早就敏感得不成样子。
“既然是要服侍我···”她挑起青年的脸凑了上去,吐气如兰近在咫尺,“不如赏你以后每日贴身伺候,为我宽衣暖床,帐中泄欲如何?”
堂堂隐卫之首竟然被要求以色侍人!何尝不是诋毁侮辱!然而景笠被惊喜砸昏了头,哪里是侮辱!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妙晚不去看他的情,手指滑进了他的衣襟,抚摸着宽厚坚实的胸肌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景笠顿时被惹起了火,太阳穴猛跳,咬牙道:
“小姐······”
妙晚白他一眼,继续不规矩地往下探去:“怎地?对本小姐的赏赐不满?”
岂敢不满!只是今日志清醒,不似昨夜冲昏了头,他还想说什么,妙晚直接勾着手指扯散了他的衣袍,上半身赤条条露在她面前,颇为满意地点头。
景笠被她勾得出,就着她侧身的姿势翻身上榻,一边爱抚一边遵命道:“卑职喜不自禁,这就领命服侍。”
撩开小姐的裙摆他抬起那条玉白细腿,大手摸进去腿根一片湿滑热意,白嫩的穴口一张一合无比诱人,瞬间叫他想起前夜的蚀骨浓情,扯下裤头就顶了上去。
“啊哈···”纵使已经被他干了一晚上,妙晚依旧惊异于这傲人尺寸,她绷紧身子,不住仰头,纤细瓷白的脖颈和跳动的血管暴露在青年眼前,散发着诱人香气,他直接轻咬下去,一同入了进去。
大手抚摸上前胸两团软肉,硕大饱满又酥酥软软,鼻尖弥漫着奶香勾得他嗓子发痒,另一只手绕在她的细腰上,紧紧箍着方便他抽送。
床榻嘎吱,水液咕叽,女子娇吟,男人低喘,此起彼伏绵延不绝,粗硬滚烫的巨根不断深顶,这般姿势每下都撞在花径的软嫩处,脔得妙晚失了志,轻颤不止。
景笠不顾她的求饶,接连弄着她那处,没过一会儿上下失守,他把人翻过来俯下身去接,满嘴乳汁浓香喷的到处都是,花径中更加湿润,叫他放肆地驰骋攻伐。
他把人抱起,拥入怀中,妙晚背抵着床栏,听见埋在胸口里的男人一边吮着奶汁一边含糊道:“小姐···可是这般泄火解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