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呜咽地应着,拿笔的手早就软了,架在桌边上的腰肢也酸麻得使不上劲,任凭许衡川上下来回抽插捅干,硕大的龟头卡在花径里,又充实又满足。
许衡川的气息吐在女儿侧脸,温温热热,嘴唇蹭着耳尖,引起一串颤栗:“莫要怪爹爹严厉,如此荒废课业,如何出嫁成贤妻良母?”
罗氏听着也帮腔道:“妙儿,老爷都是苦口婆心为了你好,可要谨记老爷嘱咐······”
她在下头自说自话,这头的父女热火朝天地大开大合,妙晚咬着牙,生怕下一阵爽意就快活得叫了出来,许衡川也没了顾忌,湿滑的嫩穴干了这么多次依然紧致得叫他失控。
这般又脔干了百十来下,许衡川猛地抓紧了女儿胸口,揉弄了几下,接着小腹一抖,阴茎忽的壮大,一股浓精直直灌进了女儿花心里头。
妙晚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身子,只觉得如一团绵软云雾,轻盈地送上了空中,眼前一片花白,全身上下暖融融轻飘飘的,已然失。
“啪嗒”一声手里的笔终于落了下来,妙晚软在爹爹怀里不愿动弹,罗氏也不知自己说了多久,早就口干舌燥但还想赖着不走,她停了下来,见小姐一头薄汗,色迷离。
她心里莫名地古怪,空气中似乎多了些别的气味,不自主地想起身上前几步,却见侯爷眼冷漠地盯着她,硬生生叫她停了动作。
纵使她再有预感也无法猜到,自己的夫君当着自己的面,把子孙袋里头精水全部交代给了自己关心照料的女儿!操弄脔干,痴缠交欢。
许衡川移开了目光,看向怀里的女儿:“耽误夫人不少时辰了,话都带到了就下去吧,莫再打扰。”
罗氏一怔,想着能和侯爷一起走说几句体己话,不情不愿地笑着:“妾···妾身也想陪着小姐温书,三个月未见了······”
“来人,送夫人回去休息。”许衡川彻底没了耐心,扬声吩咐,外头白菱推开了门,把罗氏引了下去。
等门一关许衡川就骂出了声来:“骚浪的贱货!要你嫡母眼看着爷给你灌精水!”
妙晚向后仰去,纤细白皙的脖颈露在爹爹眼前,如同一直骄矜粘人的猫咪:“爹爹···啊妙儿好撑······”
“真是欠操!”许衡川笑骂,就着姿势把女儿紧搂在怀中,亲吻着少女的红唇:“妙儿这般贪嘴,以后都留给你吃。”
啧心里还挺有数,妙晚嗯哼着应声,听他又道:“罗姝兰是个没脑子的,妙儿不必理会,敷衍过去就行。”
“一切听爹爹安排。”妙晚乖巧懂事的模样,许衡川看着心花怒放,俯下身又是一记深吻,直到女儿气喘吁吁才分开。
他继续抚弄着一对椒乳,只觉得怎么把玩都不够,垂下眼道:“这几日爷有公事在身,妙儿在府里若是无趣,叫上青黛紫纭同你上街闲逛去,看上就带回来。”
妙晚眨着眼睛看向他,眼波漫起水雾:“爹爹···可是腻了妙儿······”
许衡川看着心疼:“莫胡思乱想,每日乖乖擦药,爷得空就来看你。”
“那···那还是公务要紧,不要太过操劳身子要紧呀,”妙晚咬着嘴唇,情非得已地主动攀上许衡川脖颈送上香吻,“爹爹心里···惦记着妙儿就好了······”
妖精!许衡川心中暗骂,丝毫没发觉自己已经被怀里丫头吃得死死的,唇舌纠缠,女儿身上的衣裙也不知什么时候全落在地上。
肌肤白嫩如上好绸缎,全是自己留下的斑驳红痕,许衡川看着更加眼热,将人一把抱起进了寝间,又是一番翻云覆雨春宵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