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眼看这场劫难无法躲过,只好也笑着用嘴接过麻花。
“多谢安郡王。”
安郡王微笑盯着母亲咀嚼的红唇,想象如果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去,被丝滑的津液润滑着,被湿热的口腔吮吸挤压着。
光是想,就让他背后一片麻酥,肉棒开始抬头。
他眼暗了暗,把嘴唇放在母亲耳边吹气:“占点你的蜜。”
安郡王把蜜麻花换到夹在母亲双腿中间的那只手中,把它当做铜祖,往母亲的花穴里塞。
蜜麻花又粗又硬。
猛然被侵入,母亲惊叫了一声,下腹一紧。
但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亮晶晶地溢出蜜液全都粘在了蜜麻花上,有些还顺着红嫩的阴唇流淌而下,亮晶晶的。
安郡王把蜜麻花抽出来,舔了一口,又凑过来舔母亲的耳垂:
“还是你甜。”
母亲霎时红了脸。
安郡王的肉棒已经完全翘起来,弯曲出了弧度,上面的肉冠十分巍峨,就想找个地方捅进去。
但是白日宣淫,就等于违反太后的禁令。
安郡王忍了又忍,伸出两根手指,拨开了母亲的阴唇,往她的小穴里面捅。
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变成了三根。
手指被蜜液包裹,在甬道抠挖并不费力,甚至带了“噗嗤”的水声。
母亲连呻吟都被撞得七零八碎。
情动的时候,安郡王一边插,一边问,“爽吗?”
母亲为了让他尽快射,含混地回答:“嗯嗯,爽死了。”
安郡王又问,“我操你爽还是严兄操你爽。”
母亲夹紧了腿,回避了问题。只说,“啊,我好舒服。”
安郡王更努力的深入,按住母亲的阴蒂不放,不断震动。
最后母亲泄了两次,安郡王也射到了母亲的肚子上。
整个过程中,他们俩完全没把小小当人。
安郡王走的时候,恋恋不舍。
“等月圆再来真的。”
母亲仿佛羞红了脸,小声说,“等你。”
整个过程,小小就个摆件。
安郡王走的时候,小小仍然像工具人一样,跪坐着,没说话,没有行礼。
但她心里一直在冷笑。
“这是想杀人,有人给送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