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是不敢惹简城的,听林芳这么说,他无动于衷。
“那个田振国,欣欣叫了他这么多年的爹了,你怎么不去求他。”
林芳被噎住,田振国不可能会帮欣欣做这些,要是她提出来,怕是欣欣还是什么都捞不到。
田振国最爱面子,也看重名声,想让他明面上去算计嫁妆,这根本不可能。
林芳看硬的没办法,只能来软的,伸手贴着他,“你是欣欣的父亲,我们也夫妻一场。”
“田振国可不是咱们欣欣的父亲。”
她看着吴海的情,“若是这一次成功了,田琬那小丫头的家散了,温家也不成气候,田玲这婚是肯定结不成了。”
吴海看着她没说话。
林芳道,“温媛家里以往多有钱你不是不知道,那嫁妆老爷子打算原封不动的给田玲,还要自己掏腰包给再多准备一份,这些本来我们欣欣都没有。”
她话锋一转,“但是若是我们成功了,那些东西以后可都是我们的了,田老头子经历这么多重创,撑不了两年的。”
“到时候,也有你的一份。”
她看了一眼这个杂乱拥挤的小破屋,“到时候,你也不用再一个人待在这儿了。”
吴海有些意动。
林芳再接再厉,“再说了,二十年前那事不是也没人知道嘛。”
吴海低声道,“可是田琬现在回来了。”
她看着吴海,“就算现在田琬回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丫头不是也忘得一干二净,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是你拐卖了她。”
她道,“田琬那丫头都能把你给忘了,你到时候把那个小孩迷晕,他之后就算没死那么小的孩子也不会记得你。”
“你怕什么。”
吴海纠结,“那时候田琬才几岁,这简城家里这小孩可比她大。”
林芳道,“能大到哪去,这个年纪不记事,再加上迷药,根本就记不住,你也别让他看到你的脸不就行了。”
吴海心里的天平倾斜了,还是有些犹豫。
林芳诱哄道,“现在和二十多年前没有区别,这一次过后,我们这一辈子可就不用愁了。”
“这一次要是成了,他们撑不了下一个二十多年。”
吴海看着林芳,“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林芳轻声道,“那孩子不可能不出门,你这几日就先去简家周围蹲蹲点,看看时机,等时机成熟再说。”
吴海心里乱七八糟的,但是想到可得的利益,还是点头同意了。
他盯着林芳,“好,这是最后一次,干完这次,以后都不干了。”
林芳笑着点点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俩人在这个偏僻的小破屋子里密谋,直到下午的时候,林芳才离开。
—
晚上,简城回来,一家人吃完饭。
田琬哄着儿子睡着之后回到房间,就看到简城坐在床边,情严肃。
田琬走过去,贴在他旁边坐下,关心道,“怎么了?”
简城抬眼看着媳妇,伸手握着田琬纤细的指尖,声音严肃,“琬琬,这些日子我会派人好好跟着你和清越,你们也少出门。”
田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我知道,我尽量不出门,发生了什么。”
简城看着她,“今天跟着林芳的人来报,林芳一大早就进了一个小巷子,跟吴海接头,直到下午才离开。”
吴海之前对清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简城不可能不多想。
听简城这么说,田琬理解了。
看来对方果然不死心,现在急了。
简城看着媳妇,“等把一切都准备好,到时候你和清越安心出门。”
田琬缓缓点头,“好,我听你的。”
而且现在她和儿子都放假了,没有必要也不会带儿子出门。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有所图谋,她们只能尽量做到最好,倒时机给人致命一击。
田琬靠在简城肩上,“这事要不要和爸妈他们说一声。”
简城颔首,“得跟他们说,明天再说吧,现在不会有什么事。”
第二天,简城把事和一家人说了。
简妈妈皱眉,“没办法现在就把人抓起来吗。”
那样的人渣,知道对方要害自己,就这么放过简妈妈心里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