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被挟制在桌角,耳垂被咬在野狗嘴中。
那人每拍一下,房门就会震一下,连带着门边盆栽一起震颤。
仿佛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看到她和姜悬舟在纠缠。
……他倒是个不要脸的。
姜望姝不悦地皱眉,却也没有反抗。脸是滚烫的,眼却没有温度,“玩点刺激的,可以。但我要确保新安会和爸爸的安全。”
姜悬舟瞧着她,看她人都要化成一滩水了,还不肯低头。果然是根硬骨头,折得狠了,难保她不会鱼死网破。
想到这,他顺她心意松手后退了半步,“姜青柏父子在我手上,新安会自然没问题。姜松嘛……”
姜望姝倏地看向他,“你把爸爸怎么了?”
刚才拉扯几回,姜悬舟西装都乱了,他低头理理袖口,漫不经心地说:“既然病危,就得好好静养,我已经叫人守住了。”
说完,抬头对她笑,“我做事,你放心才是。”
看起来,就像个十分靠谱的年轻人。
但姜望姝不吃这一套。
就是你做事,才最不能放心。
她情不变地试探:“那去医院?我想看看爸爸。”
“得静养,改日吧。”
“那先开门,我男友还在外面等我。”
男友。
姜悬舟哂笑,在心里重复一遍。
轻嗯了一声。
姜望姝长腿一迈,开了门。
男人被打手按在门口,语气急促:“望姝!你没事吧!”
她皱眉,回头看了眼姜悬舟。
他点头,但人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情。
保镖松开后,男人踉跄地扑到她面前,握住她的肩头,仔细打量,生怕她有什么磕碰。
姜悬舟就在几尺外,看着那双手,摸了姜望姝的肩膀,又去握她的手臂。光是看着,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想拉姜望姝进浴室好好洗洗。
眼看着男人要张嘴说话。
他抬腿就走了过去,一只手虚揽在姜望姝后腰,毫不客气地说,“望姝没事。”
男人警惕地看过来。
望姝?这是什么人?居然叫得这么亲密?
他看看姜悬舟,又看看姜望姝。
姜望姝听笑了。
禽兽。
姐姐都不叫了。
她补充:“我弟,姜悬舟。”
说完,她撇开姜悬舟的手,站到男人身边,和他划清界限:“你刚回国,先休息,我们改日再谈。”
男人十分自然地搂住姜望姝。
姜悬舟眯了眯眼,视线从她腰上那只手,移到男人的脸上。
好,好得很。
男人还很客气地伸出手:“原来是悬舟弟弟……”
艹你m的弟弟。
姜悬舟睨着那只手,一点相握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古怪地笑笑:“望姝,我初来乍到,许多事拿不了主意,你不在,我恐怕只能擅自做主了。”
姜望姝心里自动翻译了这句话:
你要敢走,我就乱来。
她望进那双似笑非笑的眼里,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