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肩膀生来就是支撑世界的,即使他什么都做不了,还是可以逼得千万人费尽心机殚精竭虑地谋出路,谋生存,他能颠覆多少人的生活。”
他从兜里拿出一根注射器,眸子精锐杀意:“虽然很遗憾,他注定逃不过死的镰刀。很快,世人也会遗忘你……”
他决定从晏先生的手臂上扎下这剂毒药。
“话多,也很容易误事。”晏先生声音沙哑。
他一怔,看见晏先生睁开眼。
一颗子弹从枪膛穿过消声器,寂静地穿过杀手的胸口,他被子弹惯性牵动撞在门上,血从胸前汩汩流出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晏先生。
晏先生坐起身,眼睛怀着锋利的穿透力:“昨天。”
“你真厉害,原来一直在等我。”他看见他手里那把ger专属的手枪,心里钝痛,怔怔道:“是教官给你的枪?”
“不是。”看着这把枪,晏先生知道,这是顾青蓝临走前藏在他床褥下的枪。
不是他就好……杀手的心感觉好过得多了。
“那你不确定再补一枪吗?”他笑容傲然挑衅。
晏先生按下床铃:“杀你不需要我动手。”
杀手踉跄得起身,血一路滚下来,身影从窗户边消失了。
医生和护士涌进房间,晏先生已经起身穿衣,他脸色有些苍白,但精摄人。管家在一旁含泪感谢上帝。
“晏先生!请您配合我们做一下身体检查。”
晏先生轻轻推开他的手:“抱歉,医生,我要去接一个人。”
“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助理着急道,碰上晏先生骇人的眼睛立刻低下头:“我这就去开车。”
晏先生已经打好领带,管家将沉重的西装外套换掉,为他穿上质地柔软的黑色毛呢大衣,以免碰到晏先生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
他睡了一觉,世界已经从秋入冬,巴黎下了一场大雪,白茫茫的天地被风吹起雪花。
“去ger总部。”
晏先生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雪花,灵魂已经飞到他爱的人身边了。
然而现实根本不容许他一刻的分,两部手机充好电放在车上,还有车载电脑上显示的股票波动,各种待签的合约,董事会秘书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他,晏先生没有接,只接了一通媒介部的电话。
一切还算乱中有序,方秘书坐在旁边,分析了现在的股市行情。投机团队在操作市场,现在急需大量资金购进kester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