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老师,别碰那……”贺沉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被暴雨袭击的小白花,颤抖个不停。
“不能碰哪?”闻砚深明知故问,“直呼老师的名字,好像也该罚。”
闻砚深的音调,有时有一种冰冷的金属质感,匿着一股微妙的禁锢之感。
像是恶魔的蛊惑。
让贺沉有一种永远都逃不掉的感觉。
“闻砚深,你这是乘人之危!”
下颌骨被闻砚深牢牢地捏着,挣脱不开。
所以,贺沉说话时,恼得不成样子。
闻砚深做事干脆利落,从不喜欢拖泥带水。
但是对贺沉,闻砚深多得是耐心。
一口吃掉,太过无趣。
趁着闻砚深拨弄他特殊定制的衣服,贺沉扬手就要把人推开。
岂料,刚有抬手的动作,就被闻砚深抓住手腕,轻松摁在了墙壁上。
闻砚深早已预判了贺沉的预判。
甚至还伸出一只手,温柔但强势地垫在贺沉的后脑,避免贺沉的头碰到墙壁,弄伤自己。
贺沉被墙壁冰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被举过头顶,动弹不得,贺沉不受控制地被闻砚深扯着挺起胸膛。
贺沉快哭了。
“叫我什么?”闻砚深步步紧逼,捏着贺沉侧腰的手臂越来越紧。
闻砚深摄人心魄的眼,让人招架不住,贺沉只觉得口干舌燥。
“闻、闻老师……”贺沉屈服了。
闻砚深笑了笑,呼吸灼人,似乎对这个称呼,格外得满意。
他埋头在贺沉颈侧,唇落在贺沉白嫩的耳廓。
细碎的动作,更磨人了。
“狐狸,举止风流,有一种放浪形骸、不屈不挠且毁天灭地的……清纯与妖冶。”闻砚深像个正人君子,还在给贺沉讲述不同的表演方式,可说话间,已经将贺沉抱了起来。
……
翌日。
贺沉费力地睁开眼,又闭上。
浑身的不适提醒着他,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
闻砚深居然厚着脸皮,白天就……
昨儿个傍晚时,家里的阿姨过来敲门,问要不要准备晚餐。
闻砚深手上的动作不停,居然还抽空回了一句:“不用,我已经在吃了。”
贺沉被折磨得几欲疯狂。
闻砚深让他做什么,他都做了。
让他说点平时打死也说不出口的,他也红着眼眶说了。
可是,居高临下的男人不满意。
“学会敷衍我了?”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