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闻砚深说:“没有人比法医更了解人体,我只是想了解下你尾骨和骶骨的位置。”
贺沉大脑充血,微微失。
闻砚深的表情太真实,情绪太到位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压在他身上深情款款地说着台词的人不是闻砚深,而是那个病态腹黑的司法医——司厌洲。
脸,是他熟悉的闻砚深。
气场,是他陌生的司厌洲。
轻掐着贺沉脖颈的手渐渐往下,抵在贺沉胸口,心脏的位置。
“是你先招惹我的,要么我解剖你的衣服,要么我解剖你,选!”
入了戏的闻砚深,失控地将手伸向贺沉腰上的金属扣。
第7章 贺同学,坦白从宽
“闻砚深,你想干什么?你不能……”贺沉脸色猛地一变。
屏幕上的司厌洲,只是说着暧昧且病态的台词,但并没有与和他对戏的男演员,有任何实质性的亲密举动。
而压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予取予求的闻砚深,早已经超过了对戏讲课的范畴。
“贺沉,你敢一个人跟我回来,真的想不到我会对你做什么吗?”闻砚深手指勾住了贺沉腰间的金属扣,态度强硬,步步紧逼。
贺沉脸色微微泛白,他怎么可能想不到?他和闻砚深有过一段情,除了闻砚深的父母,恐怕没人比他更了解闻砚深,他不来,闻砚深还能在人前装一装风度翩翩的绅士,他要是来了,闻砚深不可能再受他挟制。可他一路上只顾着担心任秋平会不会报警,等他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踏进了闻砚深的别墅,成为闻砚深的掌中之物了。
“你……你先放开我!”贺沉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想到刚刚看过的闻砚深的采访视频,语速飞快:“记者采访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朝思暮想的事情是让闻氏的发展更上一层楼吗?”
“所以……”
“你是个帅气多金的成功人士,你、你得……有点自制力。”贺沉的呼吸急促,腰被牢牢揽住,胸口也被闻砚深压着,呼吸不畅,有轻微的喘息。
“朝思暮想?”闻砚深顿了顿,耐人寻味道:“抱歉,现在我只想——朝思暮尝。”
没错。
尝,品尝的尝。
他原本没想今天就要了贺沉的。
很,每次都是这样,他平时清醒且克制,可每次与贺沉独处,他就会不知不觉地想让贺沉哭出声来。
他把这种感觉称作是失控感。
贺沉就像一把钥匙,总能轻而易举地打开他心里的金丝笼,把笼子里肆虐疯狂的猛兽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