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沉旋即将人拉在身后,朝乔利斯发难。
乔利斯却像毫无感觉,彬彬有礼笑道,“商先生,徐先生,我家主人为了表达感谢,想特别邀请您们两位一起共用午餐。”
“温如新吗?”
商靳沉对这位船王的孙子印象并不浅薄,反倒十分深刻。
因为这个家伙在整个同乡会里,都是个异类般的存在。
商靳沉道,“小意今天很不舒服,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很疲劳,我想还是由我自己去见温如新比较好。”
乔利斯则说,“温先生的意思是同时邀请您们两位,还是请一起出席会,才更加体现出两位的恩爱。”
恩爱?
徐舒意稍微离商靳沉远了一点。
他自以为站在商靳沉身后,商三是看不见的。
等难缠的管家离开。
商靳沉立在原地权衡了半晌,快步走到衣帽间,从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个黑绒盒子。
里面摆放着两枚成对的钻戒。
商靳沉自己往左手中指戴了一枚。
而后猝不及防地拉起徐舒意的手,冷静叮嘱道,“希望不是我多心,不过防患于未然,戴上这枚戒指应该能保护你。”
说着,往徐舒意的左手中指戴了一枚。
居然不大不小刚好的尺寸。
徐舒意想摘掉。
商靳沉快速摁住他的手,“这只是我定制给未婚妻的戒指,你暂时保管一下,怕什么?”
戴一下,又不能代表什么。
第2章
小型宴会厅采用扇形设计, 家具与羊绒地毯均以香槟色为主色调,墙壁上悬挂着装裱精致的艺术画,整体给人高雅、迷人的感觉, 熏香蜡烛与淡金色水晶灯营造出柔和、温暖的空间氛围,利于积攒美丽优雅的能量, 于恬静之中尽显高雅与奢贵。
温如新便是在这般明媚如春的环境中接待了商靳沉二人。
但是这位温如新先生通身给人的感觉, 却是恰恰相反的。
阴沉且抑郁。
徐舒意也见惯了各种病态的病人,不过这些病人全部因自身的痛楚折磨所致。
而面前这位温先生似乎是由一团深邃暗色的影, 撑起了异常残酷俊美的皮囊,使得他那双黑到极致的眼眸,看人的时候不自觉会带着丝血腥意味。
徐舒意立马联想到商靳沉的眼,也不怎么单纯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