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
“啊?”长久的困惑之后,迟寄反应过来,“啊!是吃醋吗?我好像在电视上看过这种状态。”
“没错,我吃醋了,嫉妒了。”
迟寄满脸好地盯着他看。他觉得游判和电视上演的也不太一样,他很平静,一直看着路况没挪眼,脸色也没有变得难看,就是气质比平时冷一些。
不过游判总是和旁人不一样的,他的表情不被情绪支配,擅于隐藏,难以琢磨,他很特殊。
“但是你不需要吃醋,我和他只是工作伙伴。”
游判好像咬着牙齿,腮帮鼓出肌肉。
“我知道,但他长得帅。”
迟寄认真思索这句话,慢慢琢磨出更深层的意思,对游判说:“我不是长得帅的就喜欢。”
“是吗?”游判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迟寄诚恳地说:“因为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游判越发得意起来,忽然间他想到什么,收了笑意,把车子往路边一拐,噗嗤一声急刹住了。
“怎么......”
没等迟寄说完,一只手撑上副驾。
“迟寄。”游判目光幽深,相当严肃,“你当初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就......”迟寄眨眼睛,“婚礼上看见你的时候。”
“一见钟情是吧。”游判笑了起来,整个人却分明是冷峭的,他捏住迟寄的下巴,“友好”地询问,“一见钟情,不是看脸是什么,迟寄,你老实交代,你就是个颜控吧?”
这家伙当年生病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本能的要看脸选同居对象,可不就是个颜控。
迟寄的眼睛往旁边一瞥,又看回来:“恩......当然,脸很重要。可是......我只喜欢你这一款的。”
游判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最后惩罚性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坐回自己的位置。
迟寄揉着脸,不满地嘀咕:“只知道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的。”
“这年头谁还不看个脸了?”游判重新启动车,轻松地说,“所以我俩扯平了。”
迟寄:“切。”
对于书法展,迟寄还是参考了游判的意见,选了一个规模更大的。时间定在2月份,空下的两个月迟寄就拿来创造新的作品。
期限宽松,工作之余,他开始培养新的爱好。
最近因为散步的时候偶然在公园里看到打麻将的老年人,旁观了几盘,竟然就被他推敲出了玩法,霎时对这个来了兴致,迫切想要实践。
听闻他的想法,游判非常不解:“我是不懂打麻将有什么好玩的。”
迟寄说:“在一群不规则的图案里随机排列规律,很有意思啊。”
游判不置可否,但对迟寄的需求还是非常上心:“帮你问了一圈,连我那群狐朋狗友都没几个要打麻将的,凑不出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