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取自己感兴趣的,我取我感兴趣的。”布兰琪往他身上一贴,“准备开几瓶?”
游判看着她的酒杯:“那要看你能喝几瓶。”
布兰琪豪迈一笑,抬手召来侍应生。
游判这酒可不会白开,因为他有话在先,布兰琪想要多赚钱只能拼命喝酒,几瓶下肚,酒仙也会醉了。
游判就趁着这时开口:“慎泽第一次见你时说什么了?”
“他啊......”布兰琪摇摇晃晃,被酒精吞噬完全部的戒备,倒在游判身上放声畅言,“我从没见过有钱人的眼可以那么忧郁,他看到我的第一眼......对我说......说......”
“你好像他。”
游判闻言一震。
果然,慎泽和他们一样,在看到布兰琪时也想到了迟寄。
布兰琪半醉半醒,看着游判困惑道:“你说慎泽那种人也会为情所困吗?从那天起,他就经常过来,只点我一个人,会开很多的酒,会和我说许多的话,但是我知道,他看到的人不是我。”
突然,布兰琪大笑起来,一头仰倒在沙发上:“我不懂书法的呀,慎泽。”
......
“我不懂了,老大。”
回到车上,两人的心情都复杂不堪。
李船将夜店的内容整理成笔记:“慎泽这是把布兰琪当成迟寄的替身了吗?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真的很爱迟寄?那两人感情应该不错啊,迟寄不存在因爱生恨吧?”
他写完笔记,顺手拿起账单,一看,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卧槽,四个零!什么黑店啊喝几瓶酒十几万?!!”
游判把账单抽走:“别看了,当心吐血。”
李船怨念地盯着他:“老大,我现在可要开始憎恨资本阶级了哈。”
游判的背景不是什么秘密,和他亲近的几个同事都知道他是个大少爷。
“不过这种方法可比审讯省事儿多了,又要走程序,知情人还不一定说实话。哎呀,还是有钱才好办事儿啊——”
游判趁红灯间隙抽了一下他的脑袋,“收起你的嘲讽。”
李船不耍宝了,正经思考起来:“可是又很怪啊,迟寄明明都和慎泽结婚了,这本人都在自己家住着,干嘛大费周章还要去夜店找个替身啊?”
“老大,你怎么看,我现在觉得迟寄的嫌疑越来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