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娇娇刚刚经历高潮,本就敏感的要死。身下又被男人喷出来的热流,刺激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沉泽修把住女孩乱动的双腿,将身下的肉棒缓缓抽出,刹那间沉娇娇锁在肚子里面的淫水跟精液,喷涌而出摊在大红色的喜被上,显得格外淫荡色情。
小肚子也因为堵在里面的东西,被排出也恢复了平坦。
看到如此淫乱的场景男人眼中一暗,强势的将女孩翻了个身。让苏娇娇被趴在床上,但是现在的苏娇娇如何还有力气啊,跟一滩软泥扶都扶不起来。
沉泽修只得找出两个枕头垫在女孩身下,才勉强支撑柱姿态。男人先用手指和嘴唇,将女孩身下弄的再松软一些,才将肉棒缓缓插入。
“表哥,怎么还没有好嘛,娇娇好累啊。”
男人只射了一次,可是苏娇娇是从头爽到尾的。
相比起男人身下的巨物,女孩还是更喜欢表哥的嘴唇和手指。因为两人的尺寸实在是不匹配,即使男人还没有将其全部插入,但是对于苏娇娇来说已承受困难的了。
“娇娇乖,表哥再来一次就放过你。你今天倒是舒坦了表哥这才一次,娇娇儿不能这样坏的。”
这话说的,在苏娇娇耳朵里面怎么越听越幽怨啊。
好吧,随便他怎么弄吧,反正自己又不用出力,就安静的趴着吧。
女孩将眼眸微微闭起来,跟着感觉时不时哼唧几下。只能从她紧抓床单的双手,微微颤抖的眼角依稀能够感受出这场性事的激烈。
等到男人终于释放了,苏娇娇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相对于女孩无力的瘫软,沉泽修反而采奕奕了起来。
可恶,为什么一直在运动的是他,可是累倒的是自己啊,这一点也不公平。
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女孩小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屏风后面的浴池。温热的池水,让女孩酸软的身体缓解一下。
等男人将床单重新换了一下回来,发现女孩已经靠在池边睡着了。沉泽修嘴角忍不住笑了笑,眼光无限的柔和。
细心的将女孩身体清理按摩身体,碰到酸软的地方,女孩还会忍不住皱眉。男人掌心发力,苏娇娇觉得有一双大手,好像带着火点燃了自己的身体,而烧过的地方开始舒爽了起来。
沉泽修红着眼看着面前两只可爱的小白兔,终究是没有抵住诱惑,含住其中的一只,另外一只还怕它寂寞似的,用手不断安抚着。
大手伸到已经被操的红肿的小穴处,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掏出许多精液出来。
沉泽倒是不担心苏娇娇怀孕,就像她自己说的,现在身体弱怀孕目前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后面有他为女孩用真气不断娇养身体,让娇娇儿怀有子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是为了女孩的身体着想,还是再等等吧。
看着苏娇娇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男人点了点怀里人小巧的鼻子说道:“乖乖睡吧,娇娇儿。”
等到第二天苏娇娇睁开眼睛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了沉泽修的声音。女孩双手撑着坐了起来。
怪的是她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之前以前那么笨重了,昨晚酸软的感觉也统统不见了。
想起昨晚自己在睡梦中模模糊糊的听到的那句。
“我的娇娇儿,表哥会让你长命百岁子孙满堂的”
就在沉娇娇走发懵的时候,小豆子端着温水走了进来。
“小姐你终于醒了姑爷卯时就起来去请安了。”
“表哥已经在母亲那里啊?”女孩惊呼道。
这新婚第一夜后就独留表哥一个人去请安,表哥这么远嫁过来,自己还如此不体贴,女孩越想越是觉得自己不负责。
苏娇娇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走,吓的小豆子赶紧放下水盆,拿下屏风上的衣服就往女孩身上披。
“哎呦,我的好小姐。姑爷今早走的时候就吩咐过了,说让你多睡会儿。刚刚主家那边也传来了话,说是小姐昨日太多劳累免了新婚之夜的请安。”
女孩这才慢慢停下了往外走的步伐,在小豆子一大堆话里面找了几个关键的词语。
“太多劳累。”
“免了请安。”
苏娇娇耳朵顿时就红透了,想起昨晚的激烈。可不是就是劳累嘛,虽然一直忙碌的不是她,可是精疲力尽的确实自己。
原来这样才是新婚之夜啊,跟自己想象中上床然后盖着被子,一觉睡到大天亮一点也不也一样啊。
“你是说有法子让娇娇好起来?”女人端坐在祠堂的上面,在官场里面厮杀了半生,让女人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也只有在面对自己一对女儿时才会展现出一丝温柔。
“是的,姑母。”沉泽修不卑不亢的说道。
按照礼仪新婚之夜后,他就要尊称苏琥“母亲”的。但是沉泽修更愿意叫姑母。
虽然昨晚苏娇娇说愿意以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想着苏娇娇那张招人的小脸。
苏娇娇现在靠着苏琥可以荣华富贵清闲享受一生,但是终究自己无一本事和官职傍身。要是有比苏琥权利更大的人,苏娇娇也只得任人听命了。
与苏娇和睦的家庭不同,沉泽修的生存环境,有教他自己的生存之道。既然他可能做不到唯一,那他就做最独特的那一个。
有着姑父沉凌风这层关系,他永远都是苏琥的侄儿,苏娇娇的大表哥,苏娇唯一的正夫。
想到这里沉泽修点点头继续说道:“娇娇儿现在身体虚弱,是因为当时在孕期里亏空所致。身体里的根本被破坏,所以不管用多名贵的药材补都没有用。侄儿早年得到一个法子,需得用真气将病人不停浇灌,等到本源恢复再配合这药材一起方可痊愈。”
听到痊愈两字苏琥和苏娇娇激动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苏琥大步向前双手扶起跪在地上的沉泽修说道:“好好好,有泽修这话姑母就放心了,娇娇的身体一直是我的大病,有时看到娇娇虚弱的躺在床上,我都恨不得替了她去。”
说着苏琥竟然泛起了泪花,看着这眉眼间依稀有沉泽修的面容,苏琥对沉泽修心中的喜爱之情又增加了一下。
“母亲今日怎会如此开心,可是表哥讲了啥逗得母亲欢愉了,表哥也教教我呗。娇娇嘴笨,以后也经常哄母亲开心。”
来人的正是已经穿戴整齐的苏娇娇。
“你这油嘴滑舌的小丫头,那里用得你表哥教啊,你那些撒泼打滚的伎俩,恐怕你表哥都得叫你一声师父呢。”
苏琥刚刚听闻喜讯,又看到自己娇养的女儿心情大好,忍不住也跟女儿女婿打闹了起来。
“娘亲你在表哥面前说我坏话,我不理你了。”说着佯装生气噘嘴呼气,一双小脚垫起脚尖试图堵住沉泽修的耳朵,生怕男人再听到自己坏话。
不行不行,表哥只能听到自己积极正面的话,一起不好的都统统走开。
好在站在一旁看笑话的苏浅浅解围道:“娇娇儿怎么都成婚了都还跟小孩一样啊,你不是为你的新婚夫君准备了礼物嘛,还不带人家去拿。”
说起来差点忘记了正事,苏娇娇赶紧拉着沉泽修脚底抹油跑掉了,只留的苏琥和苏浅浅两人看着一双逃离的背影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