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在你厌倦我之前,我不会离开。别哭了。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江浔的声音虽然还是奶奶的,但是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充满活力。
现在反而带着些许成熟。
顾瑾珩抬起头,俊朗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他低下头,擒住江浔的唇,温柔细致地品尝。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而是慢慢地,让江浔不自觉地沉浸在他的吻中。
“不会的,我不会厌倦你的。”顾瑾珩结束这个温柔绵长的吻,和江浔头抵着头。
伤心过了,现在顾瑾珩准备和江浔算账了。
他抱起江浔,快步走回家。
“乖宝,你这种观念,是错误的。没有人是一个废物。即使别人这么想,你自己也不能这么想。你这样就是在自甘堕落。
我要惩罚你了。晚上罚你不许玩消消乐。念你初犯,这次就罚轻一点。
要是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这么想,那就要罚你吃苦瓜了啊。”
顾瑾珩把江浔放在书房的沙发上,蹲下身认真地对他说。
江浔主动亲了亲顾瑾珩的唇,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依旧是一人占据一块地方,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不怎么交流,却又显得格外的温馨。
书房里的雪松香格外的浓,相比以前,根本不是一个层次。
顾瑾珩的易感期好像快到了。
lph的易感期一年只有两次,每次三四天。顾瑾珩在没和江浔在一起前,都是自己扛着过的。
这还是江浔第一次碰上lph的易感期。
以前顾瑾珩只要一到时间,就会拎着行李箱,准备“出差”。
难怪今天顾瑾珩的情绪波动这么大,原来是易感期快到了。
顾瑾珩自己也感觉到不对劲儿,赶忙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管强效抑制剂。
强效抑制剂会导致肌肉疼痛,而且这种疼痛,比普通抑制剂的高几十倍。
这一剂药,让一向表情管理满分的顾瑾珩,瞬间面部扭曲,没忍住疼出声了。
江浔嘴里说着,会有离开顾瑾珩的那一天,身体还是很诚实。
他放下手里的平板和电容笔,快步走到顾瑾珩面前。
“很疼吗?很疼就不要再打了。”他把顾瑾珩的头抱进自己怀里。
打了一针强项抑制剂的顾瑾珩,脑子清醒了很多。“没事的宝贝,待会儿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