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塞着巨棒的小嘴再也绷不住,潮水喷涌而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她洩了,当着他的面。
“对不起”艾格妮斯羞愧得全身泛红。
“没关系。”他用纸巾擦起红肿不堪的小穴,情圣洁的像天使,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道,“今晚练习室继续。”
练习室不是练习瑜伽和冥想的房间,那里只有各种各样迎合主人淫乱癖好的器具。不同尺寸的马鞭、藤条,形状各异的男根状器具,还有暧昧的红绳和精致的乳环,房间中央甚至还有一只巨大的木马,那不是什么儿童乐园里的纯情玩具,它的背上只有冷漠而淫靡的威胁。游戏室里的道具他只用过很少的一部分,还有多少连见都没见过的,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为了准备体力,他带来了她的晚餐,一块巧克力和半个石榴。
她的双手双脚反绑,没法吃东西。卢西安很善解人意地掰出几粒红艳艳的石榴,亲自投喂。
石榴递到嘴边,她刚张开嘴,男人却故意向后一仰,艾格妮斯只含住他的手指,石榴一连串地滚落到地上。
“连饭都不会吃,小笨蛋。”他笑了,眼角的扬起泪痣充满讥讽,和他妖艳多情的母亲一模一样。那个妖精每晚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欢,却靠着一张楚楚动人的皮囊迷得父亲晕头转向,为她挥金如土,抛弃妻子,最后还献祭了生命。
“我可以的哥哥,求你帮我解开”,更剧烈的电流释放出来,她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真是得寸进尺。
他锁住她,是因为昨晚她被按在浴缸里肏到崩溃时哭着喊了爸爸救我。
他们的爸爸。
“如果爸爸还活着,看到你这幅样子,他会怎么想?”
如果爸爸还活着,艾格妮斯一定会被保护得好好的,绝对不会容许私生子如此玩弄他的掌上明珠。
卢西安抽出她双腿间的玩具,没了撑满的巨物,小穴瞬时空落落。他只轻轻地摁了摁,艾格妮斯的全身便颤抖不已。
“爸爸生前最珍视的是脸面,或许,他会把你赶出家门,就像他以前对我做的那样”
哥哥不断提到的爸爸让她回想起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前。那时候他们的爸爸英俊年轻,继母美丽温柔,哥哥总是拿漂亮的分数让他们全家人高兴,他们一家总是其乐融融的如果没有后来那些事,也许他们到现在还是这样吧?眼睛变得湿润的同时,小穴也流出楚楚可怜的泪滴。“唔唔”艾格妮斯被挑逗得忍不住发出咬住嘴唇。
“忍不了,就叫出来。宝贝。”
“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
我爱你,唯独在这个家庭里的意思是“我要你”。既然爱是不能提起的禁忌,那么就用肉体的渴望让他们永远相连。
无论怎么假设,父亲也不可能复活。这个世界上他们再没有别的家人,只有彼此。
“既然爸爸已经去世,你就不该再想他。你现在只有我,小甜心”。他加重力道,“以前每次他每次叫你小甜心的时候,你都会去拥抱他,还记得吗?”
艾格妮斯双目失,直愣愣地抬起戴着手铐的沉重手臂,艰难地环住强壮的脊背。
“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哥哥我爱你”,高潮时她眼角边是深深的泪痕,“对不起……对不起”
作为同父异母的手足,卢西安长得像他金发碧眼的妖艳生母,艾格妮斯反倒遗传了父亲的红发绿眼,他们长得并不相像,唯有困在情欲里样子,比任何时刻都要更像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