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这是实话,艾德温很懂得恰到分寸的相处方式,起床时枕边的玫瑰花束,藏在咖啡杯里的宝石胸针,座椅上永远有适合她身高的缎面靠枕.....他从不会盘问妻子的首饰去哪儿了,如果她没戴,只会觉得她还不够喜欢,转头又从巴黎的珠宝商订购更别致的款式。
她翘起手指,拉起自己的胸衣,将耳环轻轻丢进去。红宝石顺着呼之欲出的乳沟,蓦地滑了进去,微微歪头,露出魅惑的嘲讽声,“想要就自己来拿,大块头”。
梵一言不发,粗暴地扯开她的胸罩,将耳环立即扔进口袋。他直接勾住她的腰,将她横抱起来,手指深陷绵软白嫩的奶子,像个孤掷一注的赌徒,双眼里满是原始的欲望。
“不过,我也可以做他不行的事情啊”,粗壮的手指拨开粉嫩的穴口,混合着野性汗味的强壮身躯紧紧贴在她身上。
白玉藕臂环绕在赤裸的古铜色后背上,“这双投掷标枪的手倒很精准”,芙蕾雅发出迷蒙慵懒的娇喘声。梵突然停下动作,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光阴冢里走出来的绝世美人坐在他怀里,“海伯利安人天当房,地当床,想在哪里操就在哪里。不过,艾德温到不了这么深的地方”。
芙蕾雅没理昔日情人的怀旧致辞,拉住他头发,粉唇附在满是络腮胡的脸颊边,呼出温热的气体,“废话真多”。
地宫天花板在滴水,滴答— —滴答— —。
“把他杀了以后,那个混血小杂种,你怎么打算”,完事后,梵大刺刺地套上破洞靴子,“别说,小杂种和你长得真像,还很聪明,难怪他那么喜欢”。
“跟你有什么关系?卢卢是我的小孩,不可能跟我分开”。
“十三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梵握紧拳头,狠狠捶向石阶,“我们全族都因为那个人而丧命,只活下五个人!我被人类剃掉头发,在拉克瑟尔研究院当成实验废品扔进万人坑的时候,你在哪里?你在金屋藏娇的小行宫里享受着他的宠爱。”
芙蕾雅倚在墙壁边,情冷漠,“你的经历已经重复几千次了,小孩子和这一切没关系,他是无辜的”。
梵站在没入水中的石阶上回头,“我们打算利用你们的婚礼刺杀他,之后行动我会再来找你”,他纵身潜入水里,扑通一声不见踪影。黑鲤鱼偶尔跳跃出水面,随即又与深绿的积水融为一体。
十三个人类年怎么过得这么快?芙蕾雅浸泡在水里,任凭带着绿藻和浮萍的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身体。在幽暗的地宫里,一只银色的巨蛇缓缓张开翅膀,扬起满是鳞片的长脖子,对着地宫的钟乳石穴发出了嘶吼声。
这一节的内容是“皇帝紧张筹备婚礼,人妻地宫深夜会旧情”,好一曲悲伤中年恋歌~~~~~
对不起各位观众老爷,这几天准备开学了,一直没找到空更。但是每每看到宝宝催,我就开始动手写了。
我写肉文被批评没有肉欲,但这一节又必须有肉的情节,哎.....对不起各位老爷,凑合凑合看看算了。明明是走肾就行了,看到皇帝被绿我还有点儿心疼。写着写着,发现这位矮富帅真的好好,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之一了。
可怜的皇帝,被绿、被暗杀、被背叛。。。。
P.S.因为开学了,准备着升学考研等等等等事情,所以可能会更得再慢一点。但我有存文,所以还是能一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