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放的是舒淇和杰森斯坦森的电影,叫……《非常人贩》。双人座位的排置,人不是很多,我爸妈坐在我旁边,我一个人坐。他们在舒淇说‘sorry’的时候,接吻。当然,是我妈妈主动的。”
雁平桨喉头滚动,平静地望着她,眼里的情绪浓烈:“我也想和你在那里接吻,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意有所指。安知眉晓得他也想要她主动。
她垂眼看着雁平桨,腰间来自面前这个人的温度从温热逐渐变成滚烫。
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如果,她是说如果,他要碰上面一点或是下面一点,她也不会太拒绝,更何况雁平桨有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他几乎综合了他父母长相上的所有优点,因此很容易靠那股来自母亲的亲和力获得别人的好感。
安知眉转而问:“你爸妈接吻你也偷看?”
雁平桨笑着回答:“……怎么可能,我意识到他们在干什么之后就没再看了,我爸可不喜欢我这样。”
安知眉也笑,她道:“你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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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安知眉逗猫逗得尽兴,雁平桨把她送回去,待再度回到房间,才发现床角落下了安知眉的发卡。
他刚拿起来,还没做什么,就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
雁平桨立刻躺在床上装睡。
蒋颂敲了三下门,时间正够雁平桨给自己盖好被子。
男人推门走进,看了眼他放在一旁还未收拾完的行李,又看向雁平桨的脸。
儿子戴着眼镜,薄薄的无框镜片,正睡眼惺忪地望着他。
蒋颂道:“我进来前你也是这样戴着眼镜睡觉的,是吗?”
雁平桨警惕地点头,生怕蒋颂再上前两步,看清他手上的东西。
蒋颂没有上前,他的脸上有一种平静的温和:“戴眼镜睡觉,会让你在梦里看得更清楚吗?”
雁平桨头皮发麻,他需要妈妈出现在他的面前。
还没开口,门口传来娇娇的一声猫叫,雁平桨看见那只挪威森林猫踱步走了进来。父亲没再说什么,把猫捞起来,像夹菜一样捏着它的后颈皮离开了。
雁平桨松了口气。他把安知眉落在他这儿的发卡拿出来,放进衣架上挂着的外套口袋。
发卡在这个过程里发出霓虹彩灯一样的光芒,雁平桨几乎可以想象父亲看到他一米八五的儿子拿着这个东西时不悦的表情。
蒋颂会认为他有一些不符合自己性别特征的做派。他的父亲一贯如此。
雁平桨开始期待在暑假的最后,与安知眉的新加坡之旅了。
她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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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咪:这个家没我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