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怪地问:“这样不会动静太大吗?”
他记得那个组织的作风是不让别人发现他们的存在吧?
“只要你没告密就不算。更多小说 LTXSFB.cOm”降谷零情复杂地说。到时候在组织眼中,松田阵平就彻底是组织的人了。
那么萩原研二去救松田阵平的行为也算不上出格的行为了。甚至联系到刚刚萩原说的手下背叛绑架松田联合外人威胁他的行为,完全可以解释为是他一石二鸟,既消灭了叛徒和敌人,又完全把松田阵平拉拢到了组织这边。
“朗姆那边我来应付。”萩原研二知道降谷零听懂了,他看向对方,不以为意地说,“有人动我的线人,我的处理方法有什么问题?”
松田阵平早就经他的口在朗姆那里挂了名,经过上次在任务中的偶遇,其他组织成员也知道松田阵平是他的人。动他的人就是挑衅他,他报复一下有什么问题?
只要不牵连到组织,组织对他们私下里的动作还算宽容。
松田阵平看着至今依旧不肯看他的萩原研二,磨了磨牙问:“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线人了?”
诸伏景光看着别别扭扭的两个人,在心里叹了口气,代替萩原研二回答:“大概是在你一直去酒吧找他的时候吧。”
从他们讨论如何解决今天的局面开始,萩原研二就没有再看松田阵平一眼。
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害怕。
这是他从来不愿意在松田阵平面前展现出的一面,是属于芝华士的一面,是属于黑暗的组织的一面,是唯独不属于松田阵平熟悉的那个萩原研二的一面。
萩原研二不想让松田阵平觉得他陌生,不想让松田阵平发现现在的萩原研二身上发生的改变,更不想松田阵平讨厌他,不想看到那双凫青色的眼眸中可能出现的负面感情——不管是自责还是失望,都不想。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决定还是让这两个人自己处理现在的状况。
反正按以前的经验来看,他们过不了几天就会和好如初了。他们在这里反倒耽误两个人的发挥。
诸伏景光温和地说:“那我们就先回零组处理那边的问题了。”
萩原研二看着要走的两个人,下意识想找个理由再拦一下,“今天我找了班长帮忙。”
降谷零无奈地说:“我已经知道了。”
第44章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用最快的速度撤离现场。
开玩笑, 看看松田阵平的表情,他们两个才不要留下为萩原研二分担火力。
降谷零坐到自己的车上, 打电话让公安的人把外面的组织成员带走, 对诸伏景光说:“我得回一趟公安,hro呢?”
“我直接回安全屋,zero送我到车站就好。”诸伏景光系上安全带, 半是开玩笑地问,“你猜会有人来找苏格兰打听今天的事吗?”
“只要你不说, 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小。”降谷零把萩原研二的操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肯定地说, “萩原还是有分寸的。『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芝华士动用了自己的情报网这件事可能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但只要应对得当, 萩原研二准备好的借口就足够用了。
“是啊,只要苏格兰不会泄密,这件事就不会闹大。”诸伏景光赞同地说。这才是萩原研二必须找诸伏景光帮忙的理由。
他通过车子的后视镜看着身后的仓库, “我们是不是应该提前叫消防车?”
“零组的人会处理的, 今天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说完正事,降谷零的语气一变, “不过松田……该说他居然下不去手还是果然下不去手?下次一定要好好嘲笑他!”
“我倒觉得不一定。”诸伏景光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渣, “说不定是在我们面前给萩原留面子。”
降谷零怀疑地问:“松田会是考虑这些的人吗?”
“对象是萩原的话,也许呢?”诸伏景光不置可否地说, “下次见面的时候看萩原的脸就知道了吧?”
降谷零思索着说:“松田不会打脸吧?那样太明显了,不好遮掩。”
诸伏景光有点遗憾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呢。”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 看向诸伏景光, 迟疑地问:“hro,你今天是不是有点……”
诸伏景光露出温和的微笑,“什么?”
“……没什么。”降谷零默默地把话咽回去, 转移话题道,“我只是在想,这次班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
想到什么都不知道却要跟着一起着急的伊达航,诸伏景光微微皱了皱眉,也只能说:“班长很通情达理的,好好解释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
降谷零补充道:“但是在事情结束之后也免不了一顿教训。”
两人对视一眼,决定到时候就把锅都推给萩原,反正他们也是今天才完全确定萩原的身份的——就是这样。
白色的马自达逐渐远去,一辆面包车从另一个方向,只留下一辆属于公安的小车处理一会儿会出现的火灾。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站在空旷的仓库中央,面面相觑。
萩原研二满脸写着欲盖弥彰的心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松田阵平的情,努力展开一个与以往无异的笑容,张开双臂,“小阵平再要一个抱抱吗?”
松田阵平眯了眯那双凫青色的眼睛,嗤笑一声,“这就是你想了半天想到的办法?”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说不定要被小阵平打死了!
萩原研二收回了双臂,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嗫嚅地说:“我不是……”
“之前不是还振振有词吗?现在说不出话了?”松田阵平活动着手腕,“要打一架吗?”
他见到了萩原研二看到他时的惊喜也没有忽视反应过来之后那双紫瞳中的笑中隐怒。
不只是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也在正事面前忍耐着被极致的担忧和庆幸压下的功亏一篑的愤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