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哪肯反驳。
上一把她就是这么调侃沈孟京的。
沈孟京自然玩得起?。
而且比她要会玩多了?。
时莺这时候要是拒绝,玩不起?的人就变成她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转身去试衣间那边换了?裙子。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今晚她定要把沈孟京赢回来。
五分钟后。
卧室的门缓缓推开。
时莺从门外走了?进来。
沈孟京的视线凝固在她身上。
薄纱的设计性?感而又不庸俗,丝带包裹着纤细的薄被和长腿了?,红色大胆妩媚,与她那张清纯的脸蛋很是合适,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
时莺有些发热,把长发挽在耳后,一鼓作气的走过去,说道:“这下总可?以?了?。”
沈孟京眼睑垂下,遮挡住眸色,“嗯,可?以?。”
时莺见他唇角微扬,怪问?道:“你笑什么。”
沈孟京:“很漂亮。”
时莺:“……”
她本就脸红,此刻更?是感觉口干舌燥。
于是时莺把自己杯中的酒一口气都干了?。
骰子又开了?一把。
这回是时莺赢。
时莺给他的惩罚是连喝三杯。
沈孟京有些能看出?来她的想?法?。
看来,这是打算灌醉他。
但他也配合的喝了?下去。
酒液顺着喉咙往下顺去,男人性?格突出?的喉结轻微滑动,薄唇带着殷红的湿意。
他轻微俯身,向她看过来,指尖点动在桌子上,问?道:
“继续?”
时莺:“继续!”
今天,她肯定可?以?把沈孟京灌醉。
谁知。
时莺后来的运气全都跑光了?。
连开两把。
她都是输家。
沈孟京提的要求也很绅士,没有要求她做特别的惩罚。
只是这惩罚——
难免让人有些脸红心跳。
在他喝完三杯酒之后,时莺输的第一把,沈孟京的要求是拉开一条丝带。
第二把,再拉开一条丝带。
可?是这后背设计总共就只有三条丝带。
若是全部拉开……便无蔽体。
最后一把。
时莺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盒子。
这一局可?是关键局。
盒子打开。
她心脏也跳的飞快。
就在二人同?时打开的时候。
她的总点数还是小于沈孟京的。
时莺幽幽道:“你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