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孙媳妇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没看到谁家孩子用这个。若不是云团团凑巧买回来了,估计要等孩子生下来了才会想起这玩意。
姑嫂说着话,又说着云团团这时候回来时间赶的正好。云团团点头,“我八月末的时候跟镇医院那边打过招呼,明儿一早我再去一趟。”
“如今中午还好,只早晚都有些凉了。”马丽看着自己的肚子,轻轻的揉着自己的腰,“每年到了十月,天就一天比一天凉。我还担心他们生在夏天呢。”
夏天坐月子想想就老遭罪了。
别说马丽了,全家老小都以为两人去年冬天查出身孕,最晚九月也应该生了,不想生生拖进了十月。
对了,在他们这里,不管春节是在一月还是二月。但春节前的日子都会被说成去年冬天。
云团团不是很懂这些,觉得可能是算从上次来月经日子计算怀孕周期什么的没算对,也或是两人怀孕和来月经的日子太近了。
说了一回生产的事,大家的话题就又转到了田里。
七月末那两天才种的秧苗,哪怕提前育种了,可想要有个好收成也得看天意了。大队这边已经决定早晚在田间地头笼些火,增加空间温度了。
“也多亏了提前育苗,不然七八月的天气,苗都得烂在土里。”佟有鱼说道:“听云玉成说今年不管收多少都先可着咱们村的口粮来,剩下的才会交上去。”
往年还要按上面定的比例分粮,今年则全由村里自己做主。
云老太点头,“今年又是拖拉机又是化肥农药的,都没怎么正经出工,满打满算都不够往年一半的。”
说话间不知道话题咋又从田间地头口粮工分转到了家长里短上,最后竟说起了云彩和云团团的婚事。
云彩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家里给介绍的也是一个都不看,人出去上班了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只为自由发电了。
云团团这边到是没学她姐,贼积极的给自己骗了一个能干的回来,可问题是云团团现在还在上大学,这婚事怕是要等到大学毕业了才能办。
再一个,一般上大学都能分配工作,云团团能不能留在省城,能不能吃上商品粮也是个未知数。
如果她留在外边了,那她和小贺的事会不会有变数?
过日子就是这样,条件再好也未必是最合适的。最近越接触越觉得小贺忒适合自家这窝里废的闺女了。
错过了,多少有些可惜。
“哎呦妈,你倒是提醒我了。镇长那里的学习报告我还没弄呢。”最近事忒多,到是将正事给忘了。回头再耽误了她的杀猪大业,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你现在弄呀?”一听到镇长和什么报告的,佟有鱼就紧张了,连忙站起身要给她老闺女一个安静空间。
云团团见状,连忙拉住同样跟着起身却没佟有鱼麻利的两个嫂子,“急什么呀,这会儿都放假呢,就是现在写了也交不上去。我明后天再写也来的急。我这么多天不在家,你们不想我呀。不想跟我说说话呀。快坐,快坐,咱们继续聊咱们的。”
将人又都笼回来,继续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聊着天。因马丽几个都好学校的事,云团团又想到此时民风最纯朴也是最容易招人骗的时候,不由借着学校发生的事挑捡着说了几个后世常见的案例。
像是被闺蜜骗出去,最后被卖给拐子,一辈子都被困在穷山沟里。
像是被对象骗回去,以回家见父母为由,然后同样卖掉的。
还有那些以谈恋爱做手段,将女孩子骗出去卖的。事后还对女孩子说什么不嫌弃,继续跟女孩子在一起,最后再在生活里不停的对女孩子pu,让女孩子丧失人格,最后沦为靠肉/体帮人挣钱的工具。最可恨的是那些男人还会让女孩子给他们介绍更多的货源……
再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可怕的事,别说马丽和梁友娣了,就是云老太和佟有鱼都不禁吓了一跳。
然后再看盘腿坐在炕上,一边说还一边喝小茶水的云团团,云老太和佟有鱼不由感慨了一回。幸好她大乖孙/她老闺女不是个男的。
不对,是个女的也挺可怕的。
“团呀,那些犯法丧良心的事你可千万不能干呀。”
“对对对,大乖孙想买啥都跟奶说,奶给你钱。”
云团团怔了一下,看看她奶再看看她妈哭笑不得的表示,“我这就是给你们提个醒,别随随便便就相信所谓的同学,闺蜜好朋友,你们咋还往我身上想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佟有鱼与云老太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是。”
云团团:“真的?”那你们这副犹犹豫豫的劲又是怎么回事?
见云团团这副样子,这一回婆媳俩非常有默契的点头:“真的。”
佟有鱼与云老太心忖:你确实不是那样的人,可你要是想干这行也比旁人更轻松,也更容易。
“哼!”眯着眼睛打量了一回佟有鱼和云老太,云团团重重的「哼」了一声,随即才看向一旁的两个嫂子。
见两个嫂子脸色不好疑似吓到了,云团团不由叹了口气,道:“我就是说出来给大家伙提个醒,这种事情也未必就会发生在咱们身边。”
然而就在云团团告诉自家嫂子不用太过杞人忧天时,「陈英」已经和纪家强等人来了桥头镇……
给大家介绍一位宝藏作者:秋凌——(作者最近勤奋吧?嘿嘿,主要就是想卷她,哈哈。)
强行推一波秋凌大大的连载文稿:《七零年代文中医不是沙雕(古穿今)》书号:755(在晋江pp上搜书名就可以找到这本书,贼拉拉省事哦——)
文案:
江清玥是太医院的医女,受宫斗牵累而亡,当她睁开眼睛,却来到了七零年代。
她是老中医的孙女,却不是亲生的,阿奶的儿孙们都不喜欢她,他们强迫她离开阿奶,怕她争夺家产。
作为一名中医,她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都很怪,就像是话本里的人物。
姐姐有病,妹妹被逼捐赠器官;
男人不孕,却说是女人的错;
一点小伤,还在那边大叫医生,要医生好看;
这些人怎么这么有趣呢?比那些妃嫔们的宫斗都还要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