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她裆下的风情,楚铮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吴安然忽而身与剑合投向楚铮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楚铮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锵”、“锵”、“锵”、“锵”……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吴安然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楚铮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楚铮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楚铮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再看吴安然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楚铮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噗嗤……哈哈……哈哈哈……”吴安然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楚铮遇见吴安然以来,就只见过她高冷端庄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楚铮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
好容易止住笑声,吴安然扬起柳眉,语带嘲弄的调侃道:“看来你这得自秘籍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血影宗的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有点看头。”
楚铮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徒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师父的绝学相比……”
吴安然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根切来下酒!”
楚铮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这一天下来,楚铮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么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深……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楚铮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其实吴安然的衣着绝对严密不暴露,态度绝对严厉不暧昧。奈何那紧身劲装难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窍的楚铮便从中窥出无限春光来。
*** *** ***
被吴安然收拾一回后,楚铮这段时间以来都认认真真地练她教的“血影剑”和“幻天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毛手毛脚了。
按说吴安然该为她的计谋成功而高兴才对,相反,她天天阴沉着脸,楚铮稍有练错必被斥责。
其实最近吴安然很烦恼,这几年在太守府教导楚铮,工作轻松生活愉快,恢复了女装,每天也不用为裹胸烦恼,可坏也坏在这裹胸上,她的一身功夫全在手上,以前胸就不小,动手之间胸前双丸跌宕起伏很不方便,以前常年裹胸一半是掩饰女身,一半是对敌方便。
到了太守府,不用裹胸了,这两颗肉球好像得到了解放,疯狂发育,越长越大,肚兜完全兜不住,每日教导楚铮,胸前双丸甩来荡去的能不被那小子揩油吗,再像以前一样再裹上布条吧,现在裹了胸也很显大,而且裹上后就胸闷气短,很难受。用楚铮那小子的话说就是“尝过解放滋味的那个还甘心被压迫!”
吴安然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
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男人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经常偷瞄楚铮某物;对于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于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也无法找医生问问,因为她就是个名医啊。
所以,她很烦!
书中说“温饱思淫欲”,难到是这几年养尊处优,吃得太好?可楚夫人经常送来的养颜汤真的很好喝啊。楚铮说这是“更年期综合症”,是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的正常生理反应。
“更年期”什么的她是闻所未闻,但“虎狼之年”她是明白的,气得吴安然将楚铮追杀了数十里。魔门别的武功不敢说,轻功绝对是独步武林。
这也难怪,魔门被历代王朝、武林正道追杀了近千年,轻功再不行,这点薪火早就给灭了。楚铮用四重的“龙象伏魔功”运行魔门身法,吴安然还真一时追不上,气得她直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留一手。
在这种情形下,吴安然悄悄的手淫,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手淫、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吴安然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后,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吴安然很烦恼,其实楚铮也很烦恼,要说如今楚府内楚铮还对谁有顾忌的话,恐怕非王秀荷莫属了。时间不长,楚铮就发现府中最有手段的就是这娘亲,看起来温柔婉约的,可众家人和楚名棠的几个侍妾见了她如耗子见猫,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楚铮暗想,父亲那些侍妾为何从未生过一儿半女,而王秀荷却梅花间竹般生个五个,其中意思耐人寻味,细思极恐。
只要楚名棠不在府内,王秀荷必要求楚铮陪她睡,王秀荷依旧当他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避着他,可他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完全不成比例,每夜床上面对一个衣衫轻薄,丰乳肥臀的成熟妇人,常常是“一柱擎天”到天亮,个中滋味,一言难尽,王秀荷也好像见惯不怪。
后来实在受不了的楚铮,在王秀荷卧房外间再安了个床,能独睡一床才好过了一些。
当他把《龙象伏魔功》练到第四层后,王秀荷终于同意他单独住到一个院子里,但原处卧室给他保留。
今日是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楚铮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浑身发燥,当下只穿内裤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
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吴安然居处仍有灯火,不禁心感诧异。心想,师父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当下便下树越墙,潜行至吴安然窗下,趴伏偷窥,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只见师父仅着一白色肚兜及一条白色亵裤。躺仰靠着椅背上,双腿屈起放在桌面上,她白嫩丰满的大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正盯着墙上的人体穴位图发呆。这副男子人体穴位图是宫中藏品,是楚琳派大内侍卫送来給楚铮练功认穴所用。
吴安然眼睛盯着墙上的男子人体穴位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江湖拼斗,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
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绯红的吴安然,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楚铮把《龙象伏魔功》已练到第四成,精关已松,故而最近欲火高涨,如今乍见高冷美艳的师父情欲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立刻掏出阳具,在窗外对着师父手淫了起来。
吴安然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几十个南齐的白道高手和那个会《龙象伏魔功》的光头僧人。
那些个白道高手,个个胯下肉棒又粗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为数十计的肉棒,忽地同时射出浓浓的精液,纷纷喷向她的下体及乳房。在灼热的阳精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她一手搓揉着丰满挺翘的乳房,一手在下体阴户中快速抽送着,娇媚无比的叫声在帐中渐渐变得越来越大。她只觉得下体的酥麻一波一波不停歇地传来,而且感觉到自己下身肉壁将两根手指夹得越来越紧,整个阴道口和肛门都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相反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无法再支撑起来。
她口中开始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手指不由自主地在阴户内来回快速抽动,雪白的屁股一阵痉挛,雪白修长的双腿在无比的快感下绷得笔挺,玉石般的十根脚趾无法控制地用力伸直,似哭似笑地长叫了出来。
“啊……啊……嗯……啊……”
突然,那个会《龙象伏魔功》的光头僧人变成了楚铮模样,瞬间,吴安然全身一阵颤栗,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目睹吴安然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窗外的楚铮哪里受得了此等刺激,手中肉棒一阵剧烈跳动,乳白的精液也同时狂射而出,一泄如注,全部射在窗下木壁上。
逐渐回过的吴安然,也发现窗外有人窥视,她刚经宣泄,仍荡漾于快感余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她由呼吸功法判断,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么人。
吴安然脑子一片混乱,却无法控制身子变得越来越灼热,而那矛盾的心理,却让她突然产生一种古怪的想法,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下面这个举动。
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亵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套初级《幻天掌》。这套初级《幻天掌》是血影宗基础功夫,主要在于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穿身等姿势。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慢慢练习,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吴安然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楚铮初时不知吴安然何意,目不转睛的盯着吴安然的动作,吴安然柔滑的肌肤、修长的玉腿、浑圆的丰臀、饱满的乳房、鲜红的蛤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不一会,他就领悟了,这是被师父发现了,当即把手中的阳具塞回短裤,头也不回地逃了。
吴安然听到屋外动静,知道楚铮离开了,打开房门来到窗外,一股浓烈的栗子味扑鼻而来,仔细一看,窗下木墙上一大摊浓精正顺墙而下,伸出手指在浓精上沾了沾,送入口中品尝:“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望着楚铮逃走的背影,笑骂道:“这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