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卿的喘息声有些失控,挺胯的幅度愈快,恨不得次次都顶进紧致的深处。
覃如被噎得眼泪直流,为了快点结束,她伸出手揉搓起肉棒下方的囊袋。
多亏前些日子,陈玄卿压着她自渎,她大概知道陈玄卿的敏感点在哪里。
在喉咙和手上的双重刺激下,陈玄卿的肉棒绷到了最硬的状态,他咬着牙将巨物抽出,抓着前端揉搓几下,猛然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了覃如一脸,有几滴刚好落在她的唇边,被她毫无发觉地舔了进去。
陈玄卿别开了视线,生怕再看一眼忍不住再来一次。
他替覃如抹去脸上的精液和涎水,声线里带着事后的餍足,“有什么话想和孤说吗?”
今日的覃如太主动了,总让他觉得怪。
“谢殿下的救命之恩,还让妾出宫看望娘亲...”
覃如嗓子还有些疼,她咳了两声,“包括之前的事情...”
“之前?”
“殿下早知道我娘亲嫁给了右相府的管事了吧?”
之前想不明白的事情,当见到原身娘亲的那一刻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骗了她的,不是陈玄卿。
是右相。
是原身临死前也一直挂在嘴边的娘亲。
当那妇人将男童护在身后的那一刻,覃如感觉到她与原身的那一丝牵连忽然断掉了。
或许是有相似的经历,看着妇人望向自己时客套的眼,时不时看向门外焦灼的情,还有话里话间替右相说的好话。
覃如的心莫名很痛,是为原身,也为自己。
当母亲抛弃了她们,她们就再也没有家了。
覃如忽觉没意思,不论是那个世界,还是这里,她好像都是没有家的人。
既然这样,倒不如就死在行宫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
想着想着,她鼻头一酸,落下了眼泪。
陈玄卿不是没见过她哭过,可她现在的样子,给他一种若不抓住就会飘散的错觉。
于是他鬼使差地坐下,将覃如揽进了怀里。
覃如正需要一个温暖可靠的慰籍,于是抱紧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口前小声啜泣起来。
经过大喜大悲的情绪,她精彻底支撑不住了,哭着哭着便沉沉睡去。
等睡熟之后,陈玄卿将她放回到床上,刚想起身却被什么东西勾住。
“陈...”
覃如的眼睛已经有些红肿,眼泪将长睫打湿成一缕缕,她鼻子也是红红的。
她指尖勾着陈玄卿的衣袖,像是在说梦话,又像是自言自语,“陈玄卿...”
陈玄卿以为她要说什么,低头凑上去,“什么?”
“我们都是没妈的孩子,好可怜呜呜...”
“......”
陈玄卿额角抽了抽,替她抹去泪水后又将被子盖好。
时辰不早了,他懒得再叫人进来收拾。
在收拾桌案上的东西时,他最先看到了那张皱巴巴的春贴。
“愿殿下平安喜乐,无病无灾。”
胸口那块被覃如哭湿的布料似隐隐有些发烫,他随即抽出了一张新纸,铺在了桌案上。
落笔之时,连他都未曾察觉自己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溶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