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唤着、扭动着、铁锁嵌进了手腕,断骨处骨髓可见,肩裂处血流如注,腰上的伤口都在开裂流血,两腿更是踢动得鲜血洒落了一台,但是葛非毫不留情地一根根的抽着,一根、二根、三根、艾丽丝死过去,四根、五根艾丽丝又活过来,六根、七根……葛非抽一根挂一个铁铊,过了一个小时,艾丽丝的下体很是好看的挂满了高下不一的铁铊,有的先抽出来的拉得长些,有些刚抽出来的就拉得后面,艾丽丝越是晃动,给她自己下体就带来越大的痛苦,她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不晃动,又实在忍不住巨痛,葛非将整个的十二条大小经络都抽到了艾丽丝的体外,然后就洗净手,在一边笑迷迷地看着。
艾丽丝不停地叫着:「我该死,瑟莱伊你杀了我吧,我既然犯下如此大罪,又已经招供,你看在以往的夫妻情分上杀了我,让我来个了结吧!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我给你呀!求你们了把铁铊解开,我的下体呀!我痛!好痛!有谁可怜我,给我水喝,我好惨,好惨……」瑟莱伊在台上冷笑道:「你说什么,你是什么东西,我的爱妻是天雷丝和天莉亚王后,五国皆知。你一个下贱的畜生,这天下没人会和你有牵扯,和你一道的只有像你一样猪狗不如的畜生,你若再胡说,还有你受的。东西我今天不想要了,我想要的时候自然有办法向你要,行刑手把她架到站笼里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松刑。」
艾丽丝绝望之极,她仰天惨呼着:「天哪,你不分是非,如此颠倒!地啊,你没有黑白,如此偏袒!纵使我在酷刑下招供认罪,我也死都不服。三木之下何求不得,何况是如此惨绝人寰的残刑。我冤枉、冤枉、冤枉,你们如此逼我认罪,我不服!不服!」行刑手一边恶毒地踢着铁铊,一边取笑道:「行了,别痴狗说梦话了。你还不服,罪证确凿,就算老天爷是你舅舅也不敢包庇你啦!认命吧,省点力气,你受罪的日子还长呢?以后熬得你口口声声认罪,心服口服呢。」
行刑手将她铐上玄铁重镣,囚入站笼。站笼上露出她的头和双手用铁卡巧妙的卡住,她的双峰在上次受刑后已经调养渐丰,行刑手将它们在根部用浸水牛筋捆了紧拴在站笼的上方架上,也用细牛筋将峰头捆了,头里刺入长钢针,避免艾丽丝将峰头撕落,同样与双峰捆在一处,两腿依旧是用长铁棍钢铐支开,挂着拉的小铁铊。站笼下方脚站处是雪亮的钉板。行刑手的意思,艾丽丝若要站下,双足受钢钉穿刺之处便要再受钉板刺穿的苦刑,而且往下一站,双峰就被高高吊起,生受撕拉之苦,但是你若要用头和双腕来承受,将身子缩起,那么两百多斤的铁镣和艾丽丝自己的体重,自然会将伤痕累累的脖子和手腕拉得死活来,更何况身下还拉着铁铊,只要一动,痛入肺腑。
艾丽丝就在这站笼内苦苦打熬,她时而将身子掂起,用足尖承受着钢钉总比整个受过钉刑的脚背来承受好过一些,但是不一会儿脖子和一对手腕就痛得钻心,她狠狠心将身子放下,牛筋拉紧了整个哺乳系统,近两百斤的分量落在那女人最娇弱的地方,怎生承当。只得将脚背放下,前日受钉火之刑处的几十个伤口很快被磨刺出脓血,她只得一会儿将身子挺起,一会儿将身子放下,折腾个没完。到最后实在没了气力,只能任由身子挂着。到了晚上八时,行刑手奉国王之命问她滋味如何,艾丽丝含糊的长叹:「苦,律法如铁酷刑如炉,可叹我无辜被诬遭刑辱;悲,亲儿剜目双慈断舌,可怜我蒙冤受屈催五内。恨,世人糊涂国王愚蠢,可惜我忠心获罪痛离魂。」行刑手将原话上报,瑟莱伊抖抖肩道:「那就让她明天再接着苦、悲、恨。爱后,你服了药物后大有好转,明天可要一起和我招待两国的代表团,否则人家可要说我们没礼数。」
许多好事者都没有去吃晚饭,他们要看看她身下的铁铊什么时候才会全掉下来,到了晚上九时,第一根血筋撑不住,完全抽断,带着血珠掉到地上,接着一根一根地往下掉,众人听着那她一声声绝望的凄号,看着那血筋一根根地断裂,都觉得守得值得,用来采补阳气的器具可是彻底完了,这可比直接击打使脱落带劲得多了,也苦痛得多了。到了午夜十二时,所有的铁铊都落下,众人听得她一声长哭:「老天,你为何待我如此不公,惨啊,痛啊,啊……」就垂着头吊在站笼内,众人这才纷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