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
李秋词扯开他的手,“我就是看不惯别人好,看不得别人逍遥自在,你既然把我带回来,就要做好我毁掉你们所有人的准备。”
他冷静且残忍地伤害他。
只是希望,许嘉弈能离他这种不幸的人远一点,最好马上报警,把他抓走,让他安安分分地死在监狱里。
了此残生。
“我会去自首。”
李秋词心痛难当,却决绝地甩开许嘉弈的手。
“不行!你不能去!”
穆家的人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李秋词,他不能看着李秋词去送死。
许嘉弈站在三岔路口。
一条是他和许唯臣的手足之情,一条是他和穆嬿婷的同窗之情,一条是他和李秋词的竹马之情。
“你让我怎么办......”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不久前......我们还一起聚餐,商量哥哥的订婚宴......”
“李秋词......你到底瞒着我在干什么?我不相信你会害人,非要害,为什么不杀了我?”
这番话语变得好模糊。
李秋词麻木地转过身,将形容憔悴的lph狠狠推开,“你不过是个花瓶,只有折毁那些天之骄子,才会让我满意。”
他浑身颤抖,胸腔成了破旧的风车,每说一句话,豁着冷风似尖刀。
“花......瓶……ch?”
“李秋词,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吗?”
许嘉弈的眼泪戛然而止,眼底的隐痛、脸上的泪痕,都是一把把利刃,捅进李秋词的心窝,他忍痛肯定:“是,从来如此。”
他转身,落荒而逃。
他发了疯地往外跑,走廊里,大厅里,全是新闻播报:穆氏独女坠楼身亡。
穿插着:穆氏抑制剂数据造假,害人性命,继承人以死谢罪。
有人在操控舆论。
李秋词骤然停在原地,看向大屏幕上的新闻主持人,脑子里想到了许震。
除了他,没有人会这样做。
父亲......已经知道了。
李秋词抿着唇,眼泪无可奈何地滑落,他会让所有人失望的。
不过愣的这一瞬,一双手捂了过来,李秋词惊愕地转身,只看到了飘动的长发。
再次醒来时,便是在一片黑暗里。
许嘉弈坐在房间的角落,单人沙发显得他十分孤单。
他记不清许嘉弈喃喃自语了什么,这段记忆太过于混乱。
他被lph反复标记,被lph反复成结,成为lph的容器。
许嘉弈注射过李秋词的信息素,他对李秋词信息素上瘾并未戒除。
最后一次清除手术还没做,他的易感期,非常人能承受。
李秋词被他藏在漆黑的房间里,脆弱的腺体上全是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