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羿瞪大了眼睛,李秋词微合的眼睛近在咫尺,每一根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呼吸洒在许嘉羿的鼻翼,没有信息素的勾引,只有独属于李秋词身上的清香,扑在许嘉羿脸侧,温暖又舒适。
许嘉羿紧绷的经慢慢放松,“咔”得一声,他脑子里传过轻响,眼前晃过一束白光。
李秋词的气味,让他想起:
穿了很久,贴身又柔软的衣服。
用了很久,握在手里恰到好处的杯子。
吃了多年,从未变过滋味的小零食。
李秋词的嘴唇偏冷,印在许嘉羿柔软又温热的唇上,耳鬓厮磨,也变得火热。
闹脾气时的许嘉羿,嘴太碎,念叨得他头疼,这样堵住他的嘴,世界才算安静了。
灼热相抵,许嘉羿仰着头,长发披散,碎片化的喘息在李秋词耳边流溢。
窗帘拉得严实,微风过,帘面波动,像极了床上二人的温吞和厮磨。
这是李秋词第一次,完全主动掌握节奏。
居高临下的滋味确实不错,掌控住许嘉羿的滋味,更是想想就让人精高潮。
许嘉弈被脐懵了,双手无处可放。
攀在李秋词肩上?那未免太难为情了!
抱住李秋词的腰?那、那也没有好多少!
撑在身侧?啊——太像被强迫的良家少男了!
许嘉弈难得还有心思纠结,看着李秋词腰侧的肌群,感叹一句,难道他真的经常偷偷健身?
……ch
……ch
……ch
李秋词呼出一口热气,掐着许嘉弈的脸,“还生气嘛?”
“哼、别以为、以为你这样,我就高兴了。”
许嘉弈坏心眼地挪了挪,找准位置使坏,结果换来了更狠的动作。
“李秋词!”
“你自找的。”
自从发现许嘉弈只是个纸老虎,李秋词的胆子与日俱进,在试探过后,经常悄悄招惹执行官。
惹得执行官跳脚的同时,又赶快顺毛,让人无可挑剔。
李秋词才是那个最坏的人。
想看到许嘉弈更多失控的模样,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找补回最初被许嘉弈捉弄的窘迫。
“李、李秋词——”
许嘉弈别无选择地攥紧床单,白皙的脸颊越来越红润。
似恼怒,又似欢愉。
“嗯,怎么?”
许嘉弈最不满李秋词的一点,就是他的表情。
明明自己也很舒服,明明心里暗爽得要死,却因为面瘫,能将那些心思藏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丁点狼狈。
让许嘉弈更显得不堪,像个丢盔西甲的逃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