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什么,很快就会结束,只是问一下。”
李秋词闭上眼睛,魏江北是那边的权威,如果告诉许嘉弈,对方一定会刨根问底,到时候知道了爷爷的事情,依许嘉弈这个性子,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徒增烦恼。
“那我陪你去。”
他的动作缓和了很多,慢慢擦过内壁,用这种怪异的方式示弱。
像是在讨好李秋词。
“真的不用,我自......”
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不知轻重地摁过,着实有点要命。
李秋词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许嘉弈失望地放轻动作,悄声说:“你让我跟去嘛,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我就跟去看看。”
李秋词挑眉,这是干什么?
听着对方如此小声又低声下气的说话,还真是够新的。
许嘉弈轻轻晃他,那玩意儿还在身体里,这样一晃,着实有点受不了。
李秋词很有原则,摇摇头,“不行,我自己去。”
“你!我都这样求你了!”
许嘉弈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信息素钻入他的腺体,汹涌澎湃地撞击着他的经。
“说不说!”
他的动作又凶狠起来,方才的示弱果然只是执行官的小把戏罢了,马上就原形毕露。
“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能把我挫骨扬灰了?能把我弄死?
李秋词犟起来和许嘉弈有得一拼,根本就不听劝。
“我、我不告诉你。”
许嘉弈掐着他的腰窝,又开始不顾李秋词的死活。
李秋词实在扛不住的时候,背过手,掐着对方的大腿,留下了红痕和抓痕。
这场酷刑持续了很久,直到许嘉弈在他体内成结,李秋词才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始终受不了这种突然被胀开的滋味。
整个腹腔都没有知觉了,只剩下灼热和酸胀。
一片狼藉,一片粘腻。
许嘉弈这个时候才发现,糟糕,又忘记戴套了。
但他不会承认的,咬住李秋词的后颈撒气,“到底去看什么的?”
李秋词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刚刚纾解过,本就不禁不起刺激,许嘉弈还这样作来作去,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社畜也是有脾气的!
“去看我的脑子!”
李秋词微微侧过头,对着许嘉弈的耳朵大吼一声。
许嘉弈被他吓了一跳,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成结之后出不来,他没什么经验地弄了一下,扯得李秋词更加烦躁:“别乱动!”
“哦......你的脑子怎么了?”
许嘉弈抱着他的腰,捏捏他的肚子,又捏捏他的胸,反复地问着:“你脑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