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敏感怎么还这么干?”
刺入的手指让李苔不适,仅仅几下的抽插完全不足以润湿,更粗大的家伙捅进来,李苔趴在桌上突出的肩胛骨收得更拢,紧紧绷着止不住地抖。
抚过细瘦的脊背,褚晖掐着李苔后颈,像捏着一只瘦骨嶙峋的猫崽。
“穿成这样不就是自己找肏么?叫出来,我又不是在强奸。”
李苔松开一直咬着的嘴唇,像婊子一样放声浪叫。
桌子太高,0厘米的高跟鞋才让她脚尖堪堪够到地面,粗长的性器在身体里进出,推着髋骨一下一下撞在桌沿,所有的疼和爽都换成淫叫,李苔尽力取悦着身后的男人。
她不觉得委屈,今天的事的确不妥,褚晖没必要体谅她的无辜,从某种层面来说,她甚至庆幸,褚晖没有分享床伴的喜好。
褚晖发泄一样隔着套在李苔身体里射出,没有事后温存,几乎是立刻起身拿起桌上一直在响的手机看了几眼,走进卫生间,又很快出来离开了酒窖。
李苔瘫坐在地毯上喘息,身上的衣服全成了破布。
有人敲门,她拢了拢布料尽力遮住自己,还没出声回应,一个纸袋从门缝被推进来,门又迅速关上。
李苔拎着纸袋进卫生间,袋里只有衣服,她只得再穿着高跟鞋爬楼梯。
楼梯尽头有服务员在等待,褚晖安排了车送她回家。
在一个路口外下车,李苔老远就看到赵元元在小卖部门口不停跳起来够着往窗户里看,圆滚滚的小身体落在地上像弹起来一样。
“元元。”
“咦?”赵元元颠着肉脸跑过来,“姐姐你怎么不在家?下午我放学的时候你就没开门,我妈让我来看看,你去哪里了?”
“我出去玩了。”
“玩?你以前都不出去玩的,今天去哪玩了?”
李苔打开门,拿了一根棒棒糖给他,“没去哪,就是跟朋友去逛街。回去跟你妈说我回来了,让她不用担心。”
“好的。”
李苔握住他要剥糖纸的手,“明天再吃,一会儿回去你就该睡觉了,现在吃了会蛀牙。”
“好吧,那我走了哦。”赵元元跑了两步,又回头说,“姐姐你下次出去玩要早点回家啊,我妈说太晚了不安全。”
“好,慢点跑,看路,别摔了。”
看着赵元元跑进单元楼,李苔才返回店里。
有人惦记的感觉真好,马上,等待的空屋也会被点亮。
只有3个星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