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话题就往偏带了,问她跟陆照几年了,他的鸡鸡大不大,唐佳音说没见过别人的,不知道怎么比较,他们就问得越来越下流,问他艹得她爽不爽,一次能做多久,可以让他最后再艹她一次给他们看。
他的能力越强,他们越解恨。
当然爽,唐佳音看似茫然地望着他,心想,即使你们没丢东西,也不会比他做得久。
她想给陆照发个消息,把她的猜测告诉他,但手机上车时就被搜走了,对于自己的安危,她倒没那么担心,有陆照吊着他们,他们还不敢拿她怎么样,只希望她别成为他的累赘。
陆照第二天中午从浦东下飞机,这个时间法国正是早上5点,陆照怕吵醒唐佳音,便没打电话,成南已经在T出口等他,上车就直接返程。
下午5点,陆照抽空给唐佳音打电话,振铃响了好久,一个陌生的男声传过来,他以为通讯系统故障,特意核对了一遍,当对方用法语“问好”时,他才意识到出事了。
不安的源头终于出现,陆照的心下一沉,他强制镇定,问对方的意图。
对方说借他的蛋蛋玩玩,陆照立刻就明白,5年前的账找上来了!
陆照警告他,如果敢动唐佳音,他会做得更彻底。
对方大笑,说小甜心那么可爱,他们怎么忍心为难她,只要他把东西带去,之前的事儿一笔勾销,一根换三根,他不亏。
倒不提失去的那条人命。
陆照问见面时间和地点,对方说等他到了再通知他,显然知道他的行踪。
挂断电话,陆照赶忙查看定位信息,看到共享图片和实时轨迹,心持续下沉,又给庄园保姆和司机打电话,他们说DON小姐给他们放假一周,他们目前都不在塔朗斯。
陆照让成南帮他定最快一班飞波尔多的航班,又开始联系波尔多的安迪,一个有黑帮关系的双性恋者,是陆照在法国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从周四开始,陆照一直在飞机上度过,今天刚落地5个小时,又要飞去波尔多,成南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看到一贯云淡风轻的人,头一次现出急躁的情绪,劝他休息几天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唐佳音天亮时才发现,他们在一个废弃的养殖场,大概废弃了多年,并没有难闻的粪便味道,只有一堆堆风干的稻草。
铁板搭的棚顶已经开裂,零零散散的阳光透散进来,棚内有张长方形木桌和几个破旧的橡木桶。
昨晚为了能安心睡觉,三个男人换着班睡,还把她的手和脚都捆住,唐佳音折腾了半宿,也困得迷迷糊糊,睡梦中突然感到胸前一凉,猛然睁眼,菲力正拿着匕首划开她的衬衫,被白色文胸包裹的酥胸呼之欲出,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醉醺醺的男人顿时热血上涌,低头就咬了上去,唐佳音惊叫出来,拼命扭动身体躲避他的骚扰,叫声惊醒酣睡的二人,鲍里斯冲过去拉住菲力,让他清醒一点儿,现在不是寻欢的时候,菲力不服,和他扭打起来。
雅克蹲下身,通红的眼珠子盯住女人的乳房,没了男根,最吸引他的莫过于女人的胸,又白又大的奶,充满诱惑的吻痕,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剥开文胸,整个乳房从束缚中弹跳出来,他狠狠地吞咽着口水,抓住一只揉捏,唐佳音叫得更大声,鲍里斯回头看到这一幕,眼眶也不由得发胀,无论他多么警醒,本质上也是个变态,只要不让她自尽就好了。
松开菲力,他也冲了过去,好久没体会到女人的滋味了,还是个这么嫩的美人,不由分说,叼住一只乳房啃咬起来。
唐佳音崩溃,边挣扎边警告,陆照会杀了他们。
“宝贝儿,你不说,没人知道,先让你快活快活。”菲力也兴奋地加入,推开雅克,叼住另一只用力吸吮。
雅克失了猎物,不甘心地挤到两人之间,将手伸向唐佳音的腰间,唐佳音发狠,不管不顾用头撞向雅克的脑袋,“咚”地一声闷响,唐佳音只觉得大脑发沉,眼前白光闪过,一缕热液从额头淌至眉毛,又顺着眉梢流到眼尾,像滴红色眼泪,美丽的眼睛此刻萃着寒光,狂野魅惑却危险,同样被撞懵的男人瞬间清醒,赶忙制止另外两个人的持续侵犯,默默叨叨说睡迷糊了,生怕她自残,看不出还是个烈性的。
唐佳音再没敢合眼,窝在稻草堆里坐了一宿,强撑到天亮。
鲍里斯从车上拿来一瓶酒,两条法棍和一大块熏肉,雅克抽出匕首切法棍,夹上熏肉,分给两个人,也递给唐佳音一份,唐佳音不要,看着他们分喝一瓶酒,吃得满嘴肉沫和面包屑。
接到陆照电话时,唐佳音正在偷偷磨绳子,她无意中在散乱的稻草里发现一块马蹄铁,虽然已经锈迹斑斑,反而增加了锋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