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团成一团,卷进棉被了,侧过身背对浴室,快睡快睡,等他出来就来不及了。
“哗啦”浴室的门猛地被打开,苏流看到白汽散在空气中,带着沐浴乳的香味。
lph果然洗的多。
床猛地沉下去了,怎么爬上来了,都没声音。
手手手,大哥你在做什么。
什么都没有,康锐泽只是把苏流往床中间稍稍挪了下。
“......”lph好臂力。
上次发情期就把一小桌子饭摆上床,一点洒出来的都没有。苏流迷糊糊地想着,慢慢睡过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苏流没有早课,醒的晚。
起来看到旁边只有一张薄毯,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被子。“......”现在还不是特别冷,昨晚苏流没有开空调,康锐泽还挺壮实的。
苏流在床上瘫了会,才慢吞吞的起来洗漱,睡的好也不难受了呢。
走过空调出风口,苏流感到一阵热风。康锐泽也不是很壮实嘛。
慢吞吞的洗漱完,苏流才下楼吃早餐。
餐桌上放着一个炖盅,打开是热腾腾的小米粥。苏流尝了尝,和自己在康家老宅吃的一个味。康锐泽还叫人从区送过来么。
今天只有一节给帝都大学的og学生上课。帝都大学也有og,只是相对较少,主要在于一些艺术类学科中,极少数分散在其他学科。校方要求所有的og都要上学校的生理课,还特意找了苏流过来授课。
其实这种公共课程三种性别从小就会在学校开始普及,内容相差不大,苏流也能没打算把一门普通的课讲得多么高深,og一般都懂得发情期到的时候没事就待在家有事就抑制剂和找自家lph,不去公共场合给社会添麻烦。
一节课下来,专心听的人没几个,不过苏流也不在意。他的关注点是一个og学生。莫志文一早就和他打招呼了,让他多关注下这个学生——安沫沫,生物系唯一一个成绩榜前十的og。
下了课之后苏流直接叫住了安沫沫,考校了她这节课的几个问题,一一都答了上来,看来是认真听课了。苏流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你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助手?”看好的花直接移植到身边种才是正理,暗搓搓的等花开再被人采么。
安沫沫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苏流会这么直接。
苏流也不废话:“上次莫志文教授,也就是我的老师,给你们上过一节关于o交流信息素的课——这个是我们研究的课题,他觉得你提的几个问题很有见地。”
成为苏流的助手只是第一步,莫志文在国内关于o信息素的研究可以说是开创者一般,如果安沫沫当助手的过程中被莫志文看中,很可能以后就是苏流的师妹了。
安沫沫垂下眼:“老师,这个问题,我想和家里商量一下。”
“应该的,你结婚了吗?”大多数家庭会让og接受教育,但也只是当做提高og修养素质的课程,毕竟这个也是og嫁人时的资本。如果结婚了,就要和lph商量,在某种意义上,lph是og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