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白:“你是不是去实验田暴晒了?我都跟你说了,大中午不要去地里,别整天倒腾那些玩意儿,自己的身体更重要!——”
“咳咳咳!”看到他们两个就像久别的情侣那样你情我哝的样子,白岌忍不住干咳起来。
林榆白回过头去看,惊讶道:“校草!你怎么在这里!”
江危:“是他送我去医院的。”
林榆白闻言冲白岌灿烂地笑了笑:“谢谢校草,我刚好有车,顺带捎你一程。”
几个人上了车,林榆白发现车窗边扒着一个人,崔泽敲了敲玻璃。
林榆白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把车窗放下来,“干什么?”
崔泽:“那啥,你可以顺便捎我一段路吗?我打不到车。”
白岌和江危坐在后面,江危眯着眼睛,一副好像睡着的样子。白岌则一副得意洋洋地看着车窗外的崔泽。
林榆白想起江危在手机上跟他说,崔泽去医院找茬的事,现在看着崔泽那副嘴脸,火气蹭蹭蹭往上涨,他冲崔泽无声地翻了一个白眼:“就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我坐同一辆车?”
说完,林榆白火速地把车窗关上。
汽车向前行驶,林榆白从后车镜里面可以看到后面的马路边上,有个人正一瘸一拐地朝他跑来,手里拿着一只鞋子,边跑边喊:“你撞死了我的鞋子,你快赔我鞋子!”
林榆白假装没有听见,摁下开关键,把车厢的音乐开了起来。
晚上江危和白岌回到寝室,蒋文博跟周行又八卦了一波他们两个人。
江危一副心不在焉,很疲倦的模样。对于他们的大部分问题都是白岌在回答。不过白岌把崔泽来的略找茬的事略过去了。白岌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对于像“十万个为什么”的小朋友一样的蒋文博,他第一次不嫌麻烦地一个个问题地回答了他。
突然,蒋文博把话题一转,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六江,你穿的是四哥的卫衣哎!”
江危闻言低头去看,发现自己身上确实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穿上的,可能刚才坐车回来的路上,他睡着了,然后夜里有些凉,自己跟白岌借的衣服?他不记得了!
正当江危欲言又止的时候,白岌先开口了:“要你管,人家江危穿的是我的衣服,你管的着吗?”
蒋文博看到前一秒还好好说话的四哥突然开口就呛自己,而他竟无言以对,只能蔫蔫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白岌坐在自己椅子上,他偏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江危,一想到江危是弯的,他心里就莫名兴奋。又想到刚才在车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江危往他怀里靠,半开着眼睫对他说:“好冷,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