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温知新幽深的眼眸就在眼前。
“我第一次主持那会,台下乌压压一片人,根本不知道往哪看。”
“前辈和我说,就往前看。”
温知新扬起一抹笑,“不知道往哪看的时候,什么都不要想,就往前看。”
往前看吗?
手腕的压制逐渐消失,应如是不由自主揽过温知新脖颈。
可她的眼前,只有温知新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灯光照耀下,有一点明亮的光。
我该看你吗?
我可以信任你吗?
不知不觉中,肉缝被龟头顶开,挤进穴口,温知新俯下身,抱住应如是,将她微湿的发撩到一边,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她。
两两对视时,应如是都没有意识到阴茎在自己身体深入,直到一阵刺痛从小腹直冲心脏,她才闷哼一声。
“好紧。”
温知新去亲吻应如是额角细密的汗,像在舔舐安抚受伤的动物。
可应如是还是泛起眼泪,指甲在温知新肩膀刮出四道红痕,“你真是占了大便宜。”
温知新闻言笑了,“你也不算太亏。”
应如是不明所以,但她很快无暇顾及,温知新直起身,挺臀抽插,一下又一下,每次都往最里,似乎要操通这窄小的甬道。
皮肉相撞,应如是腿根都逐渐泛红,她像漂浮在海上的塑料泡沫,随着波涛晃动。
连着十几下,她眼也逐渐迷离,看着温知新捏住她乳头,叼起胸乳,又看着他俯下身,温和的面庞近在眼前,身下动作却完全是另一副面孔。
“还有多久……”
“这才多久。”温知新笑着抬起应如是双腿,捞过枕头垫在腰下,穴更近,插得更深,看得也更清楚。
“我可不想被人说早泄。”
温知新掰开阴唇,阴蒂露了出来,他饶有兴致地挑逗两下,没想穴里就喷出一股暖流,他略有诧异地看向应如是,看着她迷醉的表情,手掌按在她小腹。
“你还有很多水在里面呢。”他一边抽插,一边往下按压小腹,“是不是很难受?操到你喷出来好不好?”
小腹贴着阴茎,挤压碰撞时像是触碰到敏感点,应如是腿根都发颤,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身,在她像桥一样高高架起时,温知新还故意去挑逗更敏感的花核。
“不要……不要!……呃。”
大脑一片空白,一股暖流沿着小腹极速冲出,而堵在洞口的门突然打开,温知新亲眼看着淫水喷出,尽数浇在他灼热的欲望上。
“喷了好多。”温知新将还在喘息的应如是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垂直的接触让两人都有被填满的感觉,“换个姿势会不会更多?”
应如是无望地摇头,但温知新丝毫不予理会,重重往上顶,每一下伴随着应如是的呻吟。
在一次又一次冲击下,小穴逐渐偏离自己掌控,应如是像失禁般不断喷水,水渍溅在温知新腹肌,一时分不清汗水和淫水。
志清明的一瞬间,眼前的眼睛不再柔和,它浸满情欲,散发疯狂而偏执的气质。
这就是生活中无法窥见的你吗?
真是令人着迷呢。
应如是吻上温知新唇,温知新一愣,伴随暖流游过,身体一僵。
没受自己掌控的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