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紧压的欲望第一次有了宣泄的出口。
完全没有思考其他事情的时间,谢知聿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将谢知遥肏死在床上。
无人安抚的乳被粗砺的大手死死抓握住,抵着褥子摩擦间,乳头早已挺立,抵着指节厮摩。下身麻痹的快感和酸楚交织,眼前一片朦胧,整张脸都是湿润的,分不清是涎水还是泪水,喘息都变得困难。
潮湿,失控。
“呜啊——”太过了——太过——”
谢知遥被打湿的羽睫骤然张开,涣散的眼珠凝短短一瞬又散开。
射进来了!体内冲击的那段热流提醒着她这个事实——丈夫才逝世不到半月,她的穴里,就被射满了亲哥哥的精液。
内心分明充斥着愧意,却抵挡不住高潮几次过度劳累的肉体,眼皮越发地重,连抬都抬不起,谢知遥就这般沉沉睡去了。
将发泄过却未完全疲软的性器抽出,合不拢的缝隙间随之流出一缕白浊,说不出的色情。
谢知聿平息下呼吸,确认对方睡着后,不同于方才性事上的疯狂,轻柔地将谢知遥转过身,用沾水的帕子擦净她一塌糊涂的下身和满是水色的脸蛋,将特意在阳光中晒过的松软被子遮住她满身春色。
一番动作后,确认对方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解开未曾脱下的上衣,方才那般昏头的性事,他也仅仅只是脱了亵裤。
原本和妹妹相近的肤色,在边关几年的风吹雨打中已转变成小麦色,高大欣长的身躯,宽肩窄腰,紧实有肉的胸肩似一道心安的港湾。
可旧伤新伤带来的疤痕硬生生破坏了一丝美感,其中,一道长达三寸、刚结血痂的伤口贯横了脊背。一指的宽度,犹可猜想当时受这伤之人,几乎危在旦夕。
注视着谢知遥恬静柔美的面庞,谢知聿按过她的头在自己臂膀处靠着,像抱住了二人失去的五年。
“阿婵,我好想你。”
吐出的话语语调低沉,让人几乎认为其中暗藏的脆弱是听者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