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去徐氏集团。”
父亲要让他去海国,他总得早点准备才行。
再者,傅霆琛和时晚那里也得尽快安排。
自己走之前,绝对要让他们死,才能咽下今天这口气。
“……抱歉少爷,”
司机为难的开口。
“先生嘱咐过了,这几天不让您去集团。”
“你说什么?”
徐浩铭色更加阴翳。
刚刚出事,父亲竟然就下了这样的命令?
司机抿了抿唇,不敢再说话。
“按我说的做,”
徐浩铭眼中翻涌着阴厉复杂的暗色,冷冷道。
“父亲那里,我亲自会去解释。”
“……是,”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徐浩铭那冰冷可怕的眼,不敢再说什么,调转车头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另一边,前往城郊的路上。
“阿琛,”
时晚黑白分明的美眸扫向傅霆琛的身上,柔声开口。
“我看看伤口,”
不等傅霆琛回答,她瞪着他继续道。
“我是医生,对血腥味最是敏感,别想瞒着我。”
傅霆琛的墨眸微顿,又浮出笑意。
“没想瞒着你,”
他轻轻的抚着时晚因为担心皱起的眉头,清冷微哑的声音放到了最柔。
“只是小伤,没必要。”
“是不是小伤,我说了才算,”
时晚说着,伸手解着傅霆琛的衣服。
傅霆琛靠坐在座位上,任她动作。
而懂事的挡板,早就在杨熠的操作下升了起来。
时晚解开了傅霆琛的西装,又动作轻柔的解开了内里的黑色衬衫。
——肩膀上经历过简单处理的刀伤,暴露在她的眼前。
“伤口这么深,”
时晚眼中浮出心疼又嗔怪的色。
“还说是小伤,”
她轻抚着伤口周围被血凝固的药粉,叹了口气。
“还有没有其他伤?”
“就这一处,”
傅霆琛勾唇。
“晚晚要是不放心,可以等回去仔细检查。”
最后四个字的压低了许多,听上去格外的磁惑,似乎又带着别样的意味。
“放心吧,不管你说不说,我都会仔细检查的,”
时晚刚说完,突然明白过来傅霆琛话中的意思,娇怒的瞪了眼傅霆琛后继续正声道。
“不是说只是带人去打探爷爷消息吗,怎么会受伤?”
傅霆琛漆黑的墨眸定定的看着时晚,色温脉。
“时老爷子,的确在王宫偏殿的地牢里。”
时晚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之前只是猜测,现在消息被坐实,她却有种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