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脑转得飞快,拿起床头的手机飞奔出去,心跳的很快,谁知道那是不是亡命徒,会不会杀了她。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门的锁好死不死这时候坏了,她越急越打不开。
“你要干什么。”
里面的人出来了,他一步一步逼近。
郑景西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高中时被抽查背书,正巧那天她没有背。
门是打不开了,不如博一把,直接报警。结果手机还没解锁,那人一把就夺了过去。
他说:“想报警吗。”
郑景西听到心脏怦怦跳的声音,手心因为紧张出了很多汗。
她被逼到背抵着门,面前的人高大而英俊,不合时宜的,郑景西想到昨天看的片。
他越走越近,最后停在她面前,目光平静:“你不信我说的话。”
郑景西有点崩溃。大哥,我怎么相信,我是个唯物主义者啊。
慌乱中她的背触到了客厅灯的开关,一室明亮。
郑景西石化了,这个是不就是……不就是她梦里的那个。
她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男人皱了皱眉,问她:“我很难看吗?”语气很真诚,真诚到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忍心说不好听的话。
郑景西咬着牙,“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
他不懂,说:“我什么也没做,是你每天都在摸我。”
“怎么可能,”郑景西的火起来了,胆子也大了,她拽着他的领子,“如果你什么都没做我怎么会梦到和你干那种事。”
“可能是我做梦影响到了你。”
郑景西仰着头瞪他:“什么意思?”
他说:“字面意思。”
郑景西梳理了一下逻辑,“你是说,其实是你做了春梦,然后我被你影响和你一起做了春梦?”
他点点头,“是。”
怎么说也是她好心救了他,他应该不会恩将仇报吧?
郑景西放开他,深吸一口气,“我相信你是郑茸茸了,那么现在你可以走了吗?我们家只想要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狗看家。”
他说:“我不是狗。”
“是狼。”